“所以,是真的?她才是庶出之女?”韋承雪再次打斷了安氏的話,陰沉的目光轉向沈盈春。
沈盈春是昨天就到她面前的,對她百般討好,話里話外,都是對沈盈夏的厭惡,說因為平姨娘死了,沈盈夏在府里鬧得人心惶惶。
說自己不愿意在沈府看她以生死之死作天作地,這才避了出來。
看在她才死了生母的份上,又說安氏也極討厭沈盈夏,若不是現在不便動手,早就給沈盈夏行家法了!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到現在韋承雪哪里還不明白,自己被沈盈春當槍使了。
“母親!”沈盈春淚如雨下,哀聲呼喚,眼中滿是乞求,她絕不能是庶女,她不能!
她要讓安氏否認沈盈夏說的話,當場否認!
安氏嘴唇顫抖,最后艱難開口:“兩個都是我的女兒,夏姐兒是,春姐兒也是!”
“啪!”重重的一個巴掌,成在沈盈春的臉上,韋承雪面色猙獰地厲聲罵道,“賤人,居然敢算計本縣主!”
她恨極了這對沈氏姐妹,今日之辱,定要她們百倍償還!
沈盈春捂著臉,哭著撲進安氏懷中:“母親!”
安氏心疼地摟住她,卻不敢對韋承雪有半分頂撞。
“我不管你是沈府的嫡出還是庶出,今天你戴了珍珠耳環,沖撞了我長姐,就是不可饒恕!”
韋承雪轉向沈盈夏,眼中寒光閃爍,厲聲道。
“珍珠耳環嗎?”沈盈夏不慌不忙,“我聽說郡主厭惡的并不是珍珠,而是有人在她傷重時,故意送上滿是倒鉤的珍珠手鏈。那精致的鏈子勾扯到傷口,郡主如何還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