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一臉正色的道。
這就是今天自自己砸貞節牌坊的原因,一切以國家之刑事為重,不是世家自己的私刑。
這是沈寒的態度。
“沈大人果然是清正嚴己,下官受教。”付亮皮笑肉不笑的道,說完左右看了一眼,“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官覺得還是要讓人維持一下秩序,免得誤傷他人,沈大人,你覺得呢?”
“有勞付大人。”沈寒微微一笑。
“沈大人客氣了。”
“牌坊已經砸了,這接下來的就是一些善后的事情,付大人既然來了,就麻煩付大人了,我府里還有事情未了。”
沈寒對付亮拱拱手。
“沈大人且慢!”付亮開口,他的品階是比不得沈寒,卻也是掌了實權的,不容小覷。
“付大人還有事?”沈寒臉色一沉。
“靈覺寺里發生的事情,下官還想問問沈大人,不知可否?”付亮道。
沈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點頭;“付大人若是想知道什么,本官知無不,只不過付大人也得給本官一個說法。”
一個瘋了的姨娘和一個侍郎之女,自然是沒法比的,沈盈春再如何,也是他的女兒,這事還在查。
說完扔下這句話,轉身大步離開。
他身后,付亮的臉色陰沉下來,他唯一的兒子,可能和沈寒兒女有關系,他怎么不恨?
那是他唯一的一個兒子!
沈寒這個老匹夫,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