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郡王放了一把劍在棺槨前,和桃木劍暫時組成一對,最后劍被帶走也正常,畢竟這不是郡主的佩劍。但送葬的物件中,原就沒有郡主的劍?”沈盈夏聽凌如說完,理了理思路后道。
那柄劍,上一世,她一直說是要陪葬的。
韋承安死了,必然要放一些貼身的物件進(jìn)去,在棺槨前看到自己的劍時,沈盈夏并不意外。
這就是要給自己陪葬的劍!
現(xiàn)在凌如卻說這劍就算是不斷,也不是韋承安的陪葬品,這就很讓人意外了!
“禮郡王的劍,說是避邪的,當(dāng)時郡主的劍斷了,禮郡王取了下來,就用了禮郡王的佩劍?!?
凌如點頭。
經(jīng)過這幾次的事情,每一次都很準(zhǔn)確,那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沈盈夏全都知道,就沖這一些,凌如下意識的相信沈盈夏,她相信眼前的沈姑娘和自家郡主之間有著玄之又玄的關(guān)系。
她不明白這種關(guān)系,但這不妨礙她聽沈盈夏的話。
這也是她著急的過來,把這事告訴沈盈夏的原因,這事對于別人來說,不過是小事,凌如卻隱隱覺得不對。
“一把斷劍,承安郡主的斷劍!”沈盈夏若有所思,“夢里,承安郡主說,這把劍還是當(dāng)初先世子妃送給她的,如今斷了,這價值便也沒了?!?
再鋒利的寶劍,斷了,就沒了價值。
不跟著主人陪葬又有何用?
她可以肯定,這把劍在進(jìn)京前,就只是自己的佩劍,再厲害也只是自己的佩劍,但在進(jìn)京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