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夏,你個賤人,你想害死母親不成?”沈慕林怒沖沖地進來。
雨滴急忙去攔。
沈慕林一只手把雨滴抓住,甩了出去。
氣勢洶洶地撲向床前:“你個賤人,你和父親說了什么,為什么要把母親趕走,你......怎么敢的,你算個什么東西,輪到你在這府里橫行霸道,我看你還是去陪平姨娘更合適,你們才是天生一對母女。”
沈慕林的手指幾乎戳到沈盈夏的臉上。
對此,沈盈夏很干脆地拿出匕首,利落的切向沈慕林的手指。
眼前寒光一閃,沈慕林不得不倒退兩步:“沈盈夏,你不孝不悌,不得好死!”
對于暴怒的沈慕林,沈盈夏膩歪極了,就像一只蚊子似的,時不時地跳出來,嗡嗡幾聲。
匕首對準沈慕林,寒光幾乎在瞬間就將沈慕林鎖住,沈慕林整個人都緊張起來。
“你覺得,我能把匕首扎到你脖子上嗎?”沈盈夏認真的問道,還瞇了瞇眼睛。
腦袋上一陣陣的抽痛,卻并不妨礙她穩(wěn)穩(wěn)地捏著匕首。
“這把匕首還是禮郡王所賜,若是用來......刺你,不知道會不會有事?”沈盈夏笑了,手指還輕輕地彈了彈匕首的一側(cè)。
又是沒有擦過匕首的一天。
上面的血跡很明顯,淡淡的血腥氣。
這是從何亮身上拔下來的匕首。
沈慕林臉上的暴怒僵住,“沈盈夏,你瘋了不成?”
腳下又不由地往后退了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