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苦笑的繼續。
“是啊,你們都如此想,當時的其他人也是如此想的,所以才被嘲笑之后,眾人叫他愚公愚叟啊!”
環顧所有人。
神情奇怪。
“那我為何要講這愚叟的故事?”
“因為...因為...因為后來他成功了!嘲笑他的成為笑話,而他成為了禹圣!”
“怎么可能,一座大山那么龐大,還有無數山石樹林,你都說了還不止一座大山擋路,怎么可能成功?”
“是啊,還成為了禹圣,朱秀才,你自已說說,可能嗎?”
“不要認真,神話就是神話,只不過這個神話,民間好像沒有廣為流傳,沒有人盡皆知,也不知道朱老秀才的老師是從哪里聽到的。”
朱老秀才沒有反駁。
實際上他也覺得離奇。
看向那個說有所耳聞的鏢師。
“是你說的有什么擔山工,我的消息來源于老師世代相傳。”
鏢師沒有回答他,而是神情嚴肅的問道:
“朱先生,那么,他是怎么成功的,他是如何成為禹圣,還請賜教。”
朱老秀才捋了捋胡須。
現在的他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
“據說,禹公日復一日的搬山,受盡世人嘲笑,不僅僅是他,他還把自已的老婆兒子孫子都全部安排搬山,可是幾十年如一日,那個大山卻好似絲毫未小。”
“據說,他慢慢的沉默了,世人以為他泄了氣,實際上他在沉默中潛藏了火焰,在沉默中好似感動了天地,冥冥堯堯之間,他與天地或者天神交感,感悟了某種擔山之術,在沉默中他慢慢的積蓄著力量。”
“而在他九十幾歲的時侯,越發的蒼老消瘦,所有人都以為他要因為幾十年的徒勞無功的搬山勞苦而死亡的時侯,他....”
“他忽然迸發出巨大的偉力,據說他佝僂著身軀,背靠大山,大喝一聲,大山被他背部頂了起來,然后一步一步,把大山擔到了一邊,這還不算,從這日開始,禹公,開始了他搬山或者說擔山的生涯,一座座大山被他搬移,開辟了出山的路,留下來平原沃野!”
“所以,沒有人再敢嘲笑他是愚夫愚公,他是禹圣,擔山之圣!他的一脈,據說在大山的無盡深處流傳,他們自稱擔山工!”
朱秀才說完之后。
“當然,我也不知道真假,要不是那位提到了擔山工,我還以為這些是我老師的幻想和妄念呢。”
“老夫也是借花獻佛,真真假假,你們自行判斷。”
重新坐回桌上。
又吃喝起來,只不過他吃喝的顫抖動作來看,內心也并不是那么平靜。
整個酒樓先是靜了一陣,接著又變得喧鬧。
“哈哈,這個故事倒是很有教育意義,我要回去講給我那不成器的兒子聽,苦心人天不負嘛。”
“剛開始搬山雖然有點自不量力了,但是還算正常,后面就浮夸了,以為是神話呢。”
“想想也不可能,朱老頭,你自已說,要是那擔山工是真的,有如此偉大的力量,這天下不應該由他們來坐嗎?”
“是啊,連大山都可以背起,哪里會一直默默無聞,應該天下順昌逆亡才對,畢竟...這世界一直都是力強者王。”
“有道理,要是真的,那什么陳國也請得動他們?”
“哼哼,這世界根本沒有那些神神道道的事情。”
“這位武師,還請講講你聽說過的擔山工是什么,應該和朱秀才說的不一樣吧。”
“我聽說的....沒那么夸張,但是...但是...好像差不多啊!”
“懂了,肯定是這個故事被有心人放出來了。”
“應該是陳國故意嚇人的,把他們的出兵搞得神秘,讓我們寧國害怕擔憂,這叫什么來著..上上什么...”
“你說的是上兵伐謀吧,的確可能是攻心之策!”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不愧是我,實際上內心早就想到這個成語了!”
顧寒山招手喊來小二。
屈指一彈。
“一點碎銀被彈到他衣兜里。
“給我說說這朱老先生的情況?”
“多謝客官多謝客官,朱老秀才的店鋪開在這條街的街尾,好像是住在前門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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