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雄義看著自已倒退在地上擦出來的痕跡和距離。
再看了看對面倒退的情況。
下意識的摸了摸拳頭。
上面還有被拳勁點開一個紅點,上身衣服全部碎裂,胸口也隱隱作痛。
看著對方,對方通樣赤裸的上半身之上,肌肉精悍勻稱,充記了力量和活力,要不是那一頭白發(fā),簡直就是一個壯年。
皺了皺眉。
“老匹夫在神勇一道上還是走得夠遠(yuǎn),只是,你這七老八十的年紀(jì),又能戰(zhàn)多久!。”
簫師雙手背負(fù)。
“老夫的確年歲不小,但是戰(zhàn)你足夠,哈哈哈,實在不行,大家血戰(zhàn)一場,老夫就算殺不得你,也足以斷你根基,傷你肺腑,讓你再無向上可能。”
說著還轉(zhuǎn)身看向四周。
“而且,別說未來向上可能,和老夫血戰(zhàn)之后,這四周的朋友,哈哈哈,可是看著,你楊家,還有什么底牌,就亮出來吧,別把我們當(dāng)傻子。”
“那個黑袍的朋友,怎么的,不敢現(xiàn)身!!”
楊雄義眉頭更皺了。
深深的看著蕭子實,對方真有自信傷害自已的根基還是虛張聲勢?
再環(huán)顧一圈,盤踞各處的神勇強(qiáng)者,有人微笑點頭,有人神情莫名,這是一個叫讓慶宣城的黑暗森林,所有人都在窺視著周遭。
自已楊家在各種謀劃,其他勢力也不是木偶,自然也有自已的想法。
就像這次挑選的白鶴武館,原本以為這個老家伙老態(tài)龍鐘,沒想到還潛藏了一身生機(jī)。
眼神閃過怒意。
要是自已此刻有內(nèi)腑實力,當(dāng)把這些礙眼的人全部鎮(zhèn)殺,讓我楊家威臨這兩三百萬人口的城池之上。
可是。
就算自已神勇之中不懼任何人,但是他也清晰的知道,自已一人還是敵不住各方,就像這可惡的老家伙,自已竟然都沒能輕松拿下。
回頭看了一眼那老匹夫所指的公孫先生。
再看了蕭子實一眼。
“哼,老家伙,別死了,這次饒你一次!!”
“走!”
簫師看著對方的身影。
通樣轉(zhuǎn)身。
“我們也走!”
“又不是演戲,沒必要給這圍觀的家伙們表演!”
帶頭就往原路而回。
四周旁觀的大勢力,一些強(qiáng)者眼神閃爍,看了看白鶴武館,又看了看楊家的隊伍。
對視一陣。
“哼,虎頭蛇尾!”
“聲勢很大,連死戰(zhàn)都不敢,呵呵,不過,都是聰明人啊!”
“老家伙果然有一手,還有那楊家這一代大爺,的確夠強(qiáng),力量筋骨,在后期之中絕對就是強(qiáng)者。”
“嘿嘿,別忘了,楊家還有個老太爺,他們楊家臥虎拳,也有俯臥山丘潛伏爪牙之意,看了這白鶴的簫館主,我倒也不敢輕看楊家那個了。”
“哼,再厲害也老了,而且不可能是內(nèi)腑強(qiáng)者,否則哪里需要這些試探,直接橫掃就好,誰敢不服。”
“那個楊雄義身后的黑袍人,注意了沒有,好像不是楊家的,他們到底想干什么,難道要犯眾怒,引入其他地方的勢力?”
“見不得光的東西,估計也敢遮遮掩掩。”
“我們也走,倒也不虛此行!”
今日一戰(zhàn),神勇強(qiáng)者在看到雙方實力之后,思考的是大勢。
而普通武者和通過關(guān)系進(jìn)來觀看的普通權(quán)貴更是震撼莫名。
看著碎裂成殘渣碎屑的廣場中心地帶。
內(nèi)心只有無盡的敬畏。
“這就是武者中真正的強(qiáng)者啊!”
“哎,怪我當(dāng)年入了壯l,就懈怠了,一心賺錢,比起這恐怖的武道實力,我那商行算得了什么!”
“武者,武者,原來普通武者之上,竟然是這種怪物?”
“哎,賺再多的錢有什么用,這些強(qiáng)者,刀槍不入鋼筋鐵骨,強(qiáng)橫如斯,怪不得平常一些真正的高手根本不把我們當(dāng)回事啊!”
“這個世界,終究是至強(qiáng)者的世界,我小小壯l,在他們眼里或許彈指可滅吧。”
.......
“大哥,為什么不戰(zhàn)下去,我不信那老家伙,一股精氣能夠支撐多久。”
楊雄義看著自已的三弟。
神情莫名。
倒是那黑袍之下傳來幽幽的聲音。
“雖然我大概率肯定那老家伙是虛張聲勢,但是,誰能保證,真的死戰(zhàn),對方最后爆發(fā)的情況,要是真被壞了根基,那內(nèi)腑之道就艱難了,就算以后煉就五臟丹,也不一定可以突破。”
“楊家大爺?shù)挂菜闶敲髦牵磥砟惆孕U的外表下有一顆理智的心。”
“很好,這樣才好,我取身教就是喜歡和能夠分得清楚利弊的人合作,聰明人比蠢貨讓人放心很多。”
楊雄義冷哼一聲,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