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
“那群三相拳脈的人中間那個是他吧,果然和傳說一樣年輕。”
“能不年輕嗎,據說才二十歲。”
這鄒重幾人還準備互相吹捧。
下一刻就聽到有人在說話。
往外看去,果然那被自已打過的幾人簇擁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而來。
鄒重看向樓下廣場的時侯。
樓下那人也看了過來。
對方先是笑了笑,接著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下一刻。
就消失在原地。
以顧寒山如今的感應能力,集中注意力。
剛剛往離酒樓還有段距離的時侯,就能夠從眾多的嘈雜聲音中聽到說自已的話。
顧寒山和那叫讓鄒重的人看了一眼。
眨眼間就出現在酒樓之上,命竅圓記加武道實力帶來的是速度很快。
看向那桌人。
兩個搬血,剩下的幾個就是內腑。
一個搬血血液時時刻刻都像大河澎湃,對比自已在外門內門看到的幾個搬血,這是搬血前期給自已的氣機感覺。
而另一個,血氣好似隨時可以鋪天蓋地而出,還有那股好似隨時可能隨著血液一起出l的噬人氣機。
又結合前面聽到的話,這是搬血后期,應該在搬血后期中也不差。
有種在觸摸意志領域的一絲意味。
在顧寒山打量他們的時侯。
這些人也在打量忽然出現在酒桌不遠處的顧寒山。
每個人內心都一驚,包括那兩個搬血強者。
這人,速度很快。
只不過驚訝之后。
一個聲音出現在他們耳邊。
“你們和這姓鄒,嗯,是姓鄒吧,和他坐在一起,應該立場是一起的吧。”
“嗯,倒也不弱!對了,我好像聽到有人說以防萬一。”
“這樣,也別防什么萬一,一起上吧,顧某還要回去修行,沒時間和你們這些小家伙過家家浪費時間,你這家伙,也不要去腳踏三相拳脈了,小家伙很調皮啊。”
要真論說裝逼嘴炮的話。
顧寒山好歹也有現代社會網絡時代畢業的學歷,隨隨便便幾句話,就可以行云流水天高云淡。
聽到顧寒山的這些話,他們臉上的驚訝還沒有消退,就被憤怒和某種羞辱之色覆蓋。
特別是那兩個搬血,眼神閃過冷意。
倒也不弱?
一起上吧?
關鍵是還說和我們這些小家伙過家家?
互相看了看,最弱的內腑武者也比這顧寒山年紀大,搬血后期的邱景的歲數更是讓顧寒山的爸爸爺爺都可以。
在他嘴里是小家伙?
這是何等藐視和侮辱?
完全不把幾人放在眼里,或者就是暗指他們實力不夠!
要是顧寒山前面那幾句話,那個搬血后期的邱景還能冷笑一聲,慢慢看這人表演,看他為什么這么張狂。
但是后面叫他小家伙,還說小家伙調皮。
‘轟!’
根本等不及其他人話語反擊了。
沒有慢慢坐鎮后面的想法。
也沒有等其他人先動手,穩坐釣魚臺。
這種侮辱和挑釁,只能以最暴烈的方式處理。
強大的血氣從頭顱之中沖出。
從身軀之內沖出。
直接把酒桌上的其他人沖開,把酒桌侵蝕成為一個個蜂眼,讓酒桌好似遭受某種時光和硫酸的沖擊一般。
“找死!”
“小家伙?你這是找死,就算你通是自由軍的人,今日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氣彌漫三四丈方圓,無窮的熱量讓整個酒樓好似都在燃燒。
所有人都感覺到滾滾血浪好似要淹沒一切,毀滅一切。
氣血環繞著他,好似整個人都在發出暴怒血光,輻射四周。
和他一桌的其他人通樣憤怒。
“邱師兄,何須你出手,我等也要鎮壓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好一個剛入門的天才,大不慚,不知敬畏。”
而那個鄒重,眼中憤怒之后卻露出笑意。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