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瑞還以為顧寒山主要是擔心高調惹來報復。
所以安慰了一下。
然后才解答顧寒山的問題。
“至于,是誰傳出?據我自由軍的消息,乃是那取身教傳出來的,呵呵,袁某理解,顧師弟畢竟年輕心軟,當時沒有斬草除根,所以才被人傳出...”
“說到這里,為兄不得不說一下師弟你了,哪怕你實力強橫,但是對待敵人,切不可有太過良善心軟,否則敵人不僅不會感謝,反倒像現在一樣,叫囂報復...”
‘咳咳!’
顧寒山下意識咳了一下。
這個,這個,我或許...可能...的確是為人心慈手軟的!
但是,這一次,自已陰神游蕩,確定四周肯定是沒人窺視到才對。
看來袁師兄等人也不知道取身教為何知道是我動手的真實原因。
心中警惕。
“這取身教教主,果然也不一般,好像傳進入元氣大宗境界并無多少年,應該是趕不上盟主薛道一的,只不過其有非凡,執掌一方邪教,果然詭秘。”
要知道,元氣大宗也非全知全能。
就像自由軍的盟主薛道一,應該在元氣大宗之中也算資深強者。
可是當年三相拳脈前來匯聚,半路遭受忽然截殺,就算到了現在,也不過是隱隱約約的線索指向聯邦某些家族,哪怕元氣大宗薛道一也沒有絕對確認誰誰誰是兇手。
而取身教如此卻可以從無數人中明確的指向自已,自已以前可沒有什么名聲在外。
明顯有某種奇特手段。
顧寒山搖搖頭。
“搞邪教的就是不一樣!”
既然如此,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不管是如今依附的勢力,還是自已的實力,抗風險能力都已經大增。
既然心中有了決斷。
事情也已經為人所知。
那么顧寒山也不再糾結原因。
而是和三相拳宗的幾人慢慢的聊了起來。
接下來又有安平等其他脈的人前來拜訪。
又是一番交流。
其中恭喜和其他意思,大都差不多。
當然。
顧寒山也從善如流接受他們的建議,好好的在自由軍駐地休養一段時間,按他們的話說,穩一點。
三天之后。
三相拳脈三相峰頂端。
顧寒山坐在那龐大的峰主府邸后院練功石之上。
石頭之外,就是山峰陡壁,白云就在近前,暮靄蒙蒙,天地間一片寂寥,顯得空曠而又悠遠。
比起原本的靈秀峰,的確顯得高深莫測很多。
顧寒山實際上對繼任這三相拳脈的峰主并無多大興趣。
只不過不僅僅是袁天瑞師兄各種懇請,就連自由軍其他支脈部門乃至主峰嫡傳都傳來話語,希望三相拳脈能夠有合適的繼任者。
畢竟袁師兄代理峰主,神意中期的實力,的確稍微顯得不夠。
這種情況下。
顧寒山也不好再推辭,反正三相拳脈一些小事也不會煩他,顧寒山不管在異世界還是主世界,他對放權并不抵觸,他當峰主不是當保姆。
“呼呼呼!”
看著峰外景色,顧寒山調整心緒,開始運轉血氣,淬煉血液的某種特質。
一個月后。
通樣的位置。
顧寒山全身皮膜忽然變紅。
下意識一語。
“搬血后期到了!”
接著一股股好似火焰一般的血液化為血之氣,從身軀之內沖出,化作狼煙血氣,剛一突破,就好似資深搬血后期一般,狼煙血氣沖出頭頂幾丈。
接著又有血氣,化作血氣領域,籠罩方圓幾丈。
幾丈之內,一切盡在把握,心中一動,血氣就能湮滅一切異物。
這就是根基強橫的表現。
都沒有慢慢嘗試,一旦突破,直接血氣橫空,威勢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