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山說你們也配的通時。
不是所有找事的人都已經(jīng)倒飛而出.
還有最后一個。
被顧寒山抓著脖子,一個發(fā)力,就好似軟塌塌面條一般掛在顧寒山手中。
眼神之中有后悔有恐懼。
是誰說的一個小年輕,就算有點實力,面對一群煞氣十足的大漢,肯定會手足失措。
而且還說他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肯定放不開,也絕對不可能先動手,就算動手,也不可能下狠手,而且還會顧忌擔(dān)憂。
可是。
對方那淡漠的眼神,哪里有手足無措心慈手軟的樣子。
要不是他的面孔的稚嫩。
那種氣質(zhì),說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積年強者都說得過去。
特別是偶爾感覺到的一種冷漠殺意,好似對方殺過不少人一樣。
還沒等他開口求饒。
顧寒山已經(jīng)把他整個人丟了出去。
這種暴力的表現(xiàn)。
看得圍觀的一些人眼角直跳。
顧寒山覺得自已可能是剛復(fù)蘇記憶的時侯,看到那吳大貴一手提著一個壯漢脖子,讓他對武道的強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現(xiàn)在自已也忍不住提人脖子。
只不過。
看著那人驚恐的表情,還是周圍圍觀之人敬畏的神態(tài)。
顧寒山知道,這種舉動,的確震懾人心。
聽著地上躺著那些人的痛苦呻吟。
顧寒山看向站點的普通員工,在他們崇敬的眼神中揮了揮手。
“都丟出去,包括這個不知道哪里來的沙玀獸。”
“是!”
“再有下次,直接打殺!”
眼神看向門外人群的一個方向,他感覺到一個刺人的目光。
看到顧寒山看了過去,那人又轉(zhuǎn)移了視線。
顧寒山還注意到。
自已剛開始動手鎮(zhèn)壓這些搗亂的人的時侯,對方全身緊繃,好似一條毒蛇一樣,要迸射過來。
只不過,或許是自已出手果斷干凈利落,對方心有顧忌,又收斂了起來。
看了看收購站點負(fù)責(zé)人。
“外面那個高瘦的男人,嗯,就是那個街對面那個...”
“啊,他怎么會在這里。”
“他是誰?”
“顧先生,那個是秦原朝先生,以前坐鎮(zhèn)站點的武師。”
“嗯,你去忙吧。”
“是!”
站點負(fù)責(zé)人現(xiàn)在對顧寒山更加敬佩敬畏。
原本以為他年紀(jì)輕輕而生出的某些疑慮完全沒有了。
出手果斷,冷靜威嚴(yán)。
但又沒有完全把事情讓死,沒有直接全部打殺,還算有分寸。
聽到顧寒山的吩咐。
點頭應(yīng)是。
又好奇的看了街對面一眼。
嘀咕一聲。
“秦先生不是說有其他事情,不能坐鎮(zhèn)了嗎,他來干什么?”
顧寒山明白。
看了范亦瑤沒有把有些事情告訴手底下的員工,以防人心變故。
但是他結(jié)合范亦瑤那日的講述,以及今天的事情,內(nèi)心差不多知道了大概。
應(yīng)該是既想挑事,又想把自已擠兌走。
也不知道范亦瑤那堂哥給了他什么承諾,讓他一個外聘武師插手到東家的家事當(dāng)中。
以前沒惹自已,顧寒山一點都不關(guān)心,范家內(nèi)部斗爭他也不想插手,這人和范亦瑤的堂哥如何合作他也懶得管。
但是現(xiàn)在,今天,對方影響了自已的工作,打擾了自已的修行。
不管是從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的角度,還是阻我道者既我敵人的立場....
走出門外。
背負(fù)雙手,眼光直接的看向那個人。
“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