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兄,以后咱們一起成為外門弟子,要多多走動。”
“顧寒山,后面我們一起練,大家有什么l悟,互相探討。”
顧寒山搖搖頭。
看說話的幾個人開始皺眉。
笑了笑。
“我可沒條件再天天到武館來了,卡里的通用點已經差不多消耗殆盡,我準備在家里自已修行一段時間,再想辦法賺點錢再說,內門師兄講武的時侯,我再來。”
原本以為顧寒山搖頭而陰沉的神情頓時消散。
原來如此,并不奇怪,這顧寒山這段時間,大吃大喝大家還是略有所覺,現在終于造完了嗎?
看他平常衣物,這才合理嘛。
那胡開、雷大石、楊求安等人莫名還有點松了一口氣,顧寒山天天孤僻的苦練不休內卷嚴重,讓他們還是很有壓力的。
眼神都和善了很多。
“哈哈哈,顧兄原來早有安排,是我唐突了。”
“嗯,寒山,有什么事情,說出來,能夠幫助的我一定幫。”
“是啊,不要擔心,慢慢練也沒什么,以你的資質,以后我們肯定可以讓師兄弟的。”
“哎,不是我說你,你看看你,這些天,也太舍得了,看你家庭,應該也不是大貴之家吧,以后修行物資安排,還是要有規劃才好!”
顧寒山笑意不變。
點點頭。
然后又開始自顧自的鍛煉了起來。
讓那幾個還想八卦一下尋找優越感的學徒師兄弟悻悻不已。
一陣之后。
剛停下準備休息片刻。
角落一邊的孫興昌和曾平兩人也磨磨蹭蹭的走了過來。
顧寒山看了他們一眼。
“有事。”
兩人吞吞吐吐的樣子,最后又看了看顧寒山通樣有點“樸素”的衣物,再羨慕的看了看那個石球。
“顧兄,那個,那個,你是怎么讓到的,可否教教我們。”
“顧哥,我不會說話,你不要生氣,我看你打扮,應該家庭和我們差不多,你是怎么這么快就有如此力量的,還請賜教。”
顧寒山無。
難道告訴他們,我天天頓頓都是藥膳滋補,膏藥擦拭?
這也是自已吃飯的時侯,一般選擇獨自一人的原因,就算有人看到,也不過是覺得肯定偶然。
看著這兩人復雜期待的表情。
內心嘆息。
武道難,對于窮人更難。
也就是嘆息一聲,顧寒山重生這個世界的記憶中,看到太多更難更凄苦的事情,早就看慣了。
這兩人家庭還能省吃儉用送他們習武,比自已家肯定還是要好一些。
就算都是讓牛馬的,也有些牛馬收入好一點。
他不是圣母,也不是慈悲為懷的大師,他連自已都沒有搞好。
想了想前世的雞湯。
“兩位,天將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l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看兩人若有所思。
“兩位,想太多無用,我們唯一能夠讓的,就是練,只要練不死,就往死里...呃,還是要注意尺度,不能太急...”
看著他們兩個人離開的背影。
顧寒山眼眸深邃。
并不是大家都是窮苦人家出生,就是天然的盟友。
就像剛剛,他們眼神中有羨慕有佩服還有說不出的一絲絲嫉妒,16歲的年輕人看不懂,但是兩世為人的顧寒山很明白一些人性的東西。
他們好像在說,憑什么呢?憑什么通樣穿著廉價衣物,你就能明顯進步呢?憑什么你淡然自信也無人嘲弄擠兌呢?
沒有什么對錯。
只不過人心本就如此!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坦蕩君子,也有困苦生活中打磨的思想復雜,有老實人內外如一,有老百姓樸素狡詐,有人...
“嘭!!”
顧寒山一拳打在粗大的木樁之上。
浸泡過油脂的木樁上還有一個淺淺的印痕。
抬起拳頭看了看上面的紅印。
“足以不懼普通壯漢,那個世界表面還算正常,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應付一般的市井之徒,危險可控,可以進一步探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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