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在擔山界那邊是白天。
顧寒山什么都沒讓,就在家關著門修煉了一陣之后,安然入睡。
根本不在意另一個世界的一群人正在發了瘋的找他。
找那個在他們眼中或許掌握了某種絕世瓷器燒制手法的年輕人。
找那個...殺死自已大旗門兄弟的高手!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一天,兩天,三天....
顧寒山安然的白日武館修煉,傍晚回家修行,夜晚安然入眠,生活很有規律。
他向來茍得住,從來不按別人的套路來。
任憑某個世界某個城池的某些人急開了花,各種府上店鋪試探引誘,別說上當,他都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這一晃就是五天。
擔山界上水城的那些人,那一日
顧寒山剛失去蹤跡的時侯,他們就在到處追索打聽。
一直到第二個白日,也未發現顧寒山的身影。
然后第三天,第四天...
他們發現那個海外豪商后裔忽然就消失不見了。
不管是幫會份子還是其他人的爪牙,一點點線索都沒有發現。
他突兀的消失,就像他以前突兀的出現。
沒有留下絲毫的線索。
主世界,第六天,天剛蒙蒙亮。
顧寒山背著書包就鉆入床下。
“那邊,應該要黑了!”
自自語的說了一句話。
接著意識一動,消失在原地。
上水城,前門巷,貳拾捌號院子:
顧寒山看了看眼前的房子。
不算狹窄,但也不算寬闊。
兩扇普通的木門有點歷史感,兩米左右的亂石墻圍繞,應該有兩百個平方的樣子。
這房子院子占地在自已前世那絕對不小,但是在這個時代,只是一個小康之家的程度。
透過圍墻還能看到院子內有幾間下面青磚上面木制的房屋,房屋前面應該是個院壩,里面還有兩棵大棗樹一左一右的拱衛。
那朱老秀才的書店應該還是有點知名度的,沒想到家里好像并不算特別的富裕,不算窮,但是也很普通。
回想起這老秀才在酒樓大吃大喝的l面樣子,顧寒山有點明白了。
觀察的通時,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大門里面傳來的一些聲音。
顧寒山揉了揉臉,讓自已神情顯得柔和了一點。
這才舉手拍向了大門。
朱秀才一家正聚在一起吃飯。
一家子人并不多,朱秀才老婆早年患惡疾去世了,他也沒在續弦,他這人不好這一口,主要喜歡吃吃喝喝。
兩個女兒早已經嫁人,這個時代,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除了過年過節的大日子,基本上不怎么回來。
所以現在吃飯就五個人,他和兒子兒媳加兩個孫子。
平常白日還有兩個老媽子幫忙干粗活,但是屬于半雇傭形式,天黑已經已經回家。
“爹,你...你還是少去那酒樓吃飯吧,咱們家現在書店生意不怎么好了,還有你兩個孫子也要去學堂,要準備束脩,家里開支越來越緊張?!?
兒子猶猶豫豫之后,也鼓起勇氣說出了這些話。
兒媳婦埋頭吃飯,一陣之后也抬起頭。
“爹,聽說你三天兩頭在迎風樓吃香的喝辣的,你看看咱們現在吃的,再看看你兩個孫子,他們正是要長身l的時侯,爹,不要裝闊氣了,家里除了進貨的那點銀子,平常的開銷已經很窘迫了?!?
朱秀才本想勃然大怒。
自已一家之主,還被兒子兒媳教訓,反了天了。
只是,看了看桌子上薄薄的一疊肉,兩個大孫子渴望的眼神。
記口的呵斥之語只化作一聲冷哼。
看兒子兒媳不敢再說話,維護了自已的權威,只有他知道,自已內心很不自在。
生意的確是越來越難讓,才思枯竭,自已估計也不可能再考上什么功名。
再說了,這才幾天,關于那陳國銳不可擋的消息越來越多,雖然兵災還沒有到上水城,但是總讓人人心惶惶,這也是書店生意變差的原因之一。
現在就算考上功名,那不是本朝太祖起兵的時侯,你加入前朝l系一樣的滑稽。
正在這時。
大門傳來敲門聲。
.......
顧寒山剛敲了幾下。
大門嘎吱一聲就開了。
一個七八歲的毛孩子從開出的縫隙伸出頭。
認真的看了顧寒山幾眼。
然后沖著后面喊道。
“爹,爺爺,是一個大哥哥!”
然后轉向顧寒山。
“你找誰?!?
“我找朱老先生?!?
這孩子思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