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只是....”
說話的人,驚懼的看了一眼身后。
視野所見,在遠處有一龐大的兇獸帶著暴虐的氣勢跟在后面,一股兇戾陰沉的感覺在游蕩,好似隨時有可能暴起傷人。
不僅僅是那個兇獸。
還有一些普通的兇獸被驅使著跟隨。
再看自已一群人。
個個都帶傷,神情都不是很好,看數量,有起碼十之二三的神勇高手已經留在那里。
好在除了那王家家主只有一口氣留著,其他五個神勇后期的強者,雖然氣息都有點萎頓,但都還有一戰之力。
這次能夠回來,也幸虧那金背蒼狼實力比傳說中要低一些,又有眾多神勇強者和它死戰。
一時間讓有一點智慧的它稍微生出了一點顧慮。
哪怕衰弱的金背蒼狼,那也是金背蒼狼。
要真的死戰不休,就算能夠拼死把對方重創,人類這一邊估計也只能有了了幾個運氣好的可以重傷活下來吧。
就算對方現在只能比擬內腑初期的武者,但是那也是內腑戰力!
現在這情況,已經很好了。
“只是...到底是怎么回事,這畜生為何一直跟著?”
“難道它還想等我們入城分散之后,再行動?”
“哼,是不是這畜生想吃人肉,那就讓他吃一些,反正都是地里的莊稼,吃了又長。”
“彭幫主,還請慎!”
“秦上尉,你不要擔心,就算它要吃人,這城外的流民反正不在城市認可之內吧,再說了,我小江會產業多在城外,我們還舍不得呢,開玩笑,開玩笑的!”
“不要說了,不對勁,它不應該是為吃人而來,我總感覺有什么陰謀,一切都很不合理。”
“這畜生,到底要干什么,這種級別的兇獸,有了智慧,肯定有什么目的。”
“媽的,打了它一拳,我的勁力只是傷了它一點點皮膚,下次大家要重點攻擊它的弱點,比如耳朵眼睛...肛門等等,要是真的欺人太甚,我死也要讓它付出代價。”
大家表情都不怎么好。
就算討論,也只是說讓這金背蒼狼付出代價。
沒有人說要鎮殺它。
內腑強者能夠橫壓一城,而至少可以比擬內腑強者的兇獸,豈是那么好鎮殺的。
那要用多少人的人命去填?要不是守土令在此,大家舍不得拋開一切,黎明前的戰斗大家都各奔東西了。
沒幾個人會把城里的普通人性命真的放在眼里。
一邊心中疑慮,一邊向城池而去。
一陣之后。
看到城墻的時侯。
所有人下意識的看著城墻上一個地方,然后愣在原地。
一種慌亂在心中滋生。
在場的都是武道強者,心思迅捷,一看就明白了什么。
“嗷...嗷嗷嗷....吼吼吼吼.....”
身后遠處忽然有凄慘暴怒的叫聲響起。
瘋狂的氣勢又升騰起來。
因為!
那城墻之上。
有一個幼小的東西被釘死在上面,生命力還算頑強,此刻還在偶爾的抽搐,但是明顯不可能活了。
那個幼小的東西,背上的金黃色毛發飄蕩,此刻是那么的刺眼。
一看。
所有人都明白了。
“誰,是誰,是誰要讓這兇獸和我們不死不休!”
“我知道了,那石頭下的毛發是怎么回事,有人要禍水東引!”
“楊家,一定是楊家,他們要讓我們和金背蒼狼通歸于盡。”
秦北也神情一變。
“楊家沒有這個本事,一定是那取身教,果然真的勾結起來了,只有這取身教,有各種秘法手段,才能遮掩自已的氣息,讓這兇獸一時間只能找到我們,而可以作壁上觀,也只有本地勢力配合,才能無聲無息的讓到這些。”
“楊家,好大的膽,早就聽說取身教有引獸香,好多兇獸沖擊人類聚居地都有他們的影子,他們要干什么?”
“嘿嘿嘿,要干什么?估計是看我們礙眼,要用這兇獸除掉我們,說不定,還想漁翁得利,這兇獸生崽之后,衰弱的機會可不多。”
“這楊家和取身教是傻逼吧,這幼崽要是培養好了,未來又是一個內腑戰力啊,這也舍得?”
“不是他們傻逼,而是兇獸暴虐,馴服很難,再說了,要是被這金背蒼狼找到,他們也沒命去馴服。”
“哎,戰吧,它來了,真的不死不休了,這是陽謀!”
.......
“吼...”
金背蒼狼四肢用力。
地面直接坍塌。
龐大的身軀猛的撲了過來。
沒有第一時間撲殺那些人類。
而是直接撞到那城墻之上。
幾丈高一兩丈厚的城墻直接被撞得搖搖欲墜一般,一股股裂縫好似蜘蛛網一樣蔓延出去。
四肢抓在城墻之上,嗅了嗅那釘在城墻上的幼崽。
“嗷!!!”
眼中的血色更重。
狼嘴一叼,瘋狂的神態中把那幼稚直接吞入口中,不知道是為了補充營養元氣,還是兇獸就是如此的瘋狂。
然后。
慢慢的轉頭。
“轟!!!”
“它來了...戰!!”
“死戰,死戰,有人看著,誰敢逃避,一切歸零...再說了,誰能逃離,它應該記住我們的氣味了,不要對兇獸的仇恨有僥幸,戰!”
不止如此。
不止是對這些武道強者出手。
那金背蒼狼瘋狂的呼嘯之間。
原本跟在身后的一些其他兇獸,也沖向城池和周邊而去。
特別是城外近處的一些普通人,還沒反應過來,就遭到襲殺。
兇獸的咆哮聲,普通人的慘叫聲,猛的響徹。
顧寒山看著父母疑惑又忐忑的鉆進地下密室。
這才轉身準備去城邊看看情況。
還沒離開別墅區。
就聽到了遠方傳來的咆哮慘叫。
隨著那些咆哮慘叫聲隱隱約約的傳來,整個城市都在變得躁動。
而且。
好像還能感覺到驚叫聲在慢慢的推進。
好像還有一些武者憤怒的叫聲。
神情一動。
整個人向城外的方向而去。
顧寒山喜歡茍,也不是那種純粹的圣母。
但是在力所能及和不影響自已安危的情況下,他還是愿意去看看情況,該出手的時侯還是會出手。
這里畢竟是自已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
身l化作幻影,急速前進。
接近外城城墻一段路程的時侯。
“吼!!”
一只兇獸從路邊一個鴿子樓中直接躍了出來。
口中還有半截尸l叼著,一股股的鮮血從口中滴落。
那鴿子樓中偶爾有低聲的驚呼,然后下一刻又好像強制壓抑住了。
顧寒山疾馳的身影一頓。
接著身影一轉,一拳印在那兇獸的頭顱之上。
一腳把它踢開。
這種一級前期兇獸,在如今自已的手中不堪一擊,但是在普通人面前卻代表著難以戰勝的強大。
“快快快,快跑。”
“砰砰砰砰!”
“啊....”
附近的另一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