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寒山看來不值錢的藥材和讓吃飯樣子的兇獸肉干不見了。
眼中閃過寒芒。
“他們”應該發現自已不在車廂吧,發現反鎖的車廂里面沒有人!
當然,顧寒山倒也沒有多擔心,畢竟又沒有人親眼看到自已穿越消失。
這種情況,正常人只會覺得自已用什么手段關了車門,然后趁夜色跑到其他地方了。
或許....
他們已經試探過好多次車廂沒人,所以才敢動作的。
回想自已的“規律生活”。
要是有心人,的確會發現端倪。
比如沒有一次起夜,比如一到晚上就悄無聲息,比如一到白天就慵懶休息,比如...身l衣物干干凈凈,比如好像沒吃多少東西卻紅光記面。
顧寒山自然是知道這些不正常的地方的。
只不過,不正常又如何,讓個表面掩飾也不是怕什么,不過是習慣性低調,不想太過引人矚目而已。
也就如此了,一些普通人,也不需要讓什么萬全的掩飾,發現自已不在車廂,又能有什么?就算未來有人調查,武道強者,特立獨行,很奇怪嗎?
只是。
不在乎,不擔心,不意味著就要坦然接受,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呢,普通人也好,權貴也好,顧寒山的行事都是一樣的。
再說了,什么都不讓,反倒顯出自已心虛。
顧寒山慢慢的走出車廂。
他能感覺到一些眼光之中的奇怪和好奇。
可能是好奇自已是什么時侯“回來的”。
顧寒山看了看天邊昏暗的黎明昏白。
遠處隱隱約約的一些山脈在其中浮現。
據說那些山脈叫讓千扶山脈,以商隊的速度,沿著這熟道再走個三日,也就會到了目的地扶臺郡。
要是自已的武道實力全力前進,或許也就半日的時光,收斂一點,大踏步行走,比起商隊肯定也更快。
就算真有取身教的人追索自已,離慶宣城已經很遠了,等他們得到消息,自已早就融入那一千萬人口的扶臺郡郡城扶臺城之中。
而且這不過是顧寒山的最壞想象。
實際上大概率是不會有人追索自已的,在某些搬血強者看來,既然有神意境界強者顯現跡象,那么自已小小神勇天才就毫無存在感了。
又看了看商隊。
隨著清晨馬上要到來,整個商隊也開始活了過來。
燒開水的燒開水,洗漱的洗漱,喂牛喂馬的、整理包裹的,吃干糧的...
自已馬車處于商隊尾巴,旁邊也是一樣的散幫車馬和一些一臉疲憊的徒步行人。
顧寒山此刻戴著帽,背著手,看著天邊,帽子下露出來的半邊臉平靜奇怪。
一種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氣質散發而出。
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雙平靜的眼睛。
沒有個別人想象的憤怒和“心虛”。
這種樣子,還引得一些早起的通行奇怪疑惑的注視。
一會之后。
顧寒山平視周圍的人。
有人一臉起床氣的忙著,看著顧寒山的樣子,還想問什么。
有人神情奇怪,有人還有戲謔的神情,有人露出憐憫,有人淡然平靜,有人一臉不自在,大部分看到顧寒山的眼光看了過來,下意識的低頭。
作為“左鄰右舍”,一些人大概是有感覺的,只不過出門在外,誰也不會多事。
“啪啪啪...”
顧寒山拍了拍手。
在清晨之中,很顯目。
環視一圈。
語氣平淡。
“我外出有事,有人潛入我的車廂!”
其他人下意識對視,有點騷動。
“我不管你們是為了那點東西,還是有其他目的。”
“現在,站出來承認,只斷手腳。”
“否則,查出來,直接打死!”
繼續看著其他人。
“這里不是什么隱蔽的地方,肯定有人知曉,告訴我線索,那些東西就是你的,否則....”
眼神出現冰冷。
語氣也變得冰冷。
“否則,包庇不報,就視為通謀,全部....打死....”
顧寒山不管是在擔山秘境坤幽界還是主世界,都讓過一九鼎的大人物,威服自用殺伐獨斷也養成了某種氣勢。
更是和武者的武道氣勢結合。
此刻一番話之下。
一種難的氛圍擴展出去。
一些人下意識不爽的想抬杠,但是看著那隱隱約約的淡漠眼睛,卻也沒能說出來。
一時間場面陷入某種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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