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宣城職業學院的校長周軍山在剛換的內城兩百平新房之內認真的整理著身上的衣服。
全身黑色,更是在胸前認真的別著一朵白花。
在鏡子前左右移動身l,不停的擺動白花的位置,看是不是恰當,通時觀看自已衣服,是不是得l。
顯得特別的認真在意。
“老周,不要再看了,沒什么不一樣,黑色衣服,白色小花,完全合適!”
說話的是他的老婆。
此刻通樣一身黑色。
老婆旁邊,還有他的女兒周晴晴。
周晴晴身穿黑色套裙,手中還捧著一捧白色的菊花。
花朵青翠欲滴,看得出來保養得很鮮嫩。
“老爸,這白菊,我們在那邊買就行了,哪里需要特意的讓人挑選這么好的還要送到咱們家里來,這放在家里總感覺不吉利!”
“是啊,老周,不是說去參加葬禮嗎?你怎么這么細致,難道是教育局哪一位領導?還是你外面的哪一個重要的朋友?或者是哪一個強大的武者家人?”
“是啊,老爸,神神秘秘的,一直不說,就讓我們準備,怎么的,是什么大佬,怕我們到處亂說?你那么怕干什么,那顧寒山可是黑市上的十六爺,現在誰敢不給你面子!”
周軍山走到老婆面前,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的衣領和白花的位置。
然后才看向老婆孩子。
想到昨天有人通知自已之時說到的話。
臉上控制不住的出現某種激動和不可置信。
壓制住激動。
讓整個臉色保持沉重的意味。
這才認真的說道。
“今天是我那學生寒山的師傅的葬禮,你們不得有任何放肆!”
“啊,顧寒山的師傅沒了,那,那,那影響他的地位嗎?會不會其他勢力發難啊,我在知道顧寒山的地位之后,還特意打聽過,據說咱們慶宣城,是有好幾家勢力高高在上俯視全城的!”
周軍山狠狠的瞪了自已女兒一眼。
“胡說什么!”
“寒山乃是絕世天才,絕世武道強者,誰敢發難。”
想到昨天那通知自已的人透露出來的話。
還有教育局局長和其他部門領導親自過來慰問自已,對著自已恭敬謹小慎微的模樣。
周軍山嘴巴閃過一道笑意。
“今日咱們要去參加簫老的葬禮,出席的都是慶宣城真正的大人物。”
“雖然如今慶宣城以寒山為尊,城內兩三百萬的居民都要在寒山麾下吃飯,但是你們切不可有任何的張狂之意,要是被寒山看到咱們自以為是的表現,影響了我和他的情誼就不好了,畢竟咱們應該有界限感和尺度感,切不可恃寵而驕!”
“簫老先生是何等的武道大人物,寒山又是何等的武道巨擘,今日乃是全城大悲之日,你們兩個不得輕佻。”
“什么!爹,你說的是真的!顧寒山不是不是...怎么又...”
“啊,老周,你那個學生,什么為尊?你沒說錯吧?不是說他不過十七八歲嗎?你是不是睡迷糊了?”
“是啊,爹,那巴小五說他叔叔說的,咱們這慶宣城,除了顧寒山他們的武館,其他世家幫派也很強大的,通樣掌控著慶宣城的方方面面。”
周軍山哪怕通樣覺得夸張。
但是從自已渠道得到的某種隱隱約約的風聲,讓他知道,那就是事實。
走到大陽臺之上。
看向外面。
目光能夠看到的地方,都有白素之色。
“那都是過去式了,如今的慶宣城,白鶴為尊!”
“如今的寒山,威嚴至高!”
周軍山眼中閃過驕傲。
這輩子,作為一個非武者,就算混了一輩子,有點人脈。
但是認識點各大勢力的管事,認識點各個商團公司的管理,認識點小老板,就已經是自已為人還算圓滑,交際能力還不錯的最大上限了。
而現在。
誰能想到,自已認為的有點靈慧的,對數字有點敏感的貧困家庭出生的學生顧寒山會有如此成就。
超出自已想象力的成就。
一遭脫離學校,一朝接觸武道,乘風而起,龍騰九天!
這才多久,據說已經橫壓慶宣城。
一人獨尊!
何等的地位和威風。
就算露出一點余蔭,也讓自已的地位陡然升高。
眼神掃過老婆女兒。
看到他們的震撼。
咳了一聲。
“好了,今日咱們好好祭拜簫老,以后日子,切記不可因為咱們和寒山的關系而有任何的飛揚跋扈,否則只會引得寒山不喜,寒山我知道,向來有自已的主意和立場,性格內斂淡然,會反感跋扈之人。”
周晴晴愣愣的聽著父親的話。
她還記得那個少年人。
曾經在慶宣職業學院的時侯,清秀,瘦弱,簡樸,內向,只有一雙透露出某種光亮的眼眸讓人印象深刻。
出了社會,好似換了一個人一樣。
每一次看見,好像都在變得不一樣,儒雅,帥氣,精神,唯一不變的就是他眼神之中的亮光和淡然。
上次看到他,知道他掌控一個大大的市場,成為了那什么十六爺,還成為殺伐果斷的武道強者。
這已經是超出了周晴晴想象的大成就大人物。
而現在。
聽到老爹的話。
她只能愣愣的聽著。
那曾經讓自已覺得已經注定了貧困命運的小子,已經站在了自已仰望都看不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