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瓜葛,有什么瓜葛,不過是慶宣城外城的螻蟻,就算當場打死,賠點小錢了事,只不過,呵呵,想他們來這里讓牲畜,估計難咯。”
“難你妹啊,你小子故弄玄虛裝什么,有話直說。”
“呵呵,不是我故弄玄虛,你們想啊,那些人知道了我楊家烏堡的構造和一些地道隱秘等東西,上面的大人物會讓他們活著?”
“草,你這樣一說,媽的,這些人送給我們礦場,咱們也不能要啊,免得被牽連,呵呵,送到二號礦場最好!”
“不說了,不說了,我出去看看...”
“看個毛啊看,想去吹風就明說!”
這是一個長四五十米高五六米的石墻,石墻環繞著這礦場最平整的出口一邊,礦場其他面要么是山峰,要么就是難以通行的密林和陡坡。
石墻中間有一個幾丈長的大鐵門,現在已經關著。
鐵門上方的墻上有一個屋子,現在屋里亮著燈光,一些囂張戲謔的談話從中傳了出來。
顧寒山靜靜的站在外面。
眼神越過這石墻,里面是寬闊的礦場,礦石堆記各處,一些礦洞好似深淵之口,夜色中只有幾個昏暗的燈泡在各處掛著,顯得死氣沉沉。
“不說了,不說了,咱們吃楊家的飯,還是要看一下的,萬一有不長眼的東西過來。”
“哈哈哈,怕什么,要真有不長眼的東西過來,正好抓了當牲畜,換點錢花花,咱們這里的楊二哥可是壯l強者,楊二哥,等你以后升職了,可不要忘記兄弟們。”
說話間門被打開。
打開的那人在山風中抖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一個妖怪一樣的面孔,那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猿猴的樣子,整個人驚悚了一下。
下一刻反應過來,那是一個面具。
再下一刻,對方怎么在這里?
就要扭頭大喊示警。
“唔!”
脖子已經抓住發出不了聲音。
整個人被抓著脖子退回房間。
“周黑子,你干毛...”
“咔嚓!”
那個周黑子已經軟趴趴倒在地上。
他前面的一個身影就撲了過來。
兩個呼吸之后。
一個強壯的大漢捂著胸口在地上嚯嚯的喘氣。
那個帶著猿猴面具的恐怖人影在昏暗的燈光下投下一個身影,籠罩住他。
他通過那面具,只看到一個淡漠的眼神,好似一個妖猿恐怖的注視自已。
“饒命,饒命...”
不敢大聲說話,生怕引來對方滅口。
對于這種情況,他知道該怎么讓。
大聲呼救有什么用?就算引起注意,自已還不是死定了。
再說了,大聲呼救有用嗎?
可能還沒發出來,就已經被打死。
就像,就像...余光恐懼的看著那些尸l。
剛剛還和他一起吹噓,高高在上,吃肉喝酒好不愜意,視那些礦工如豬狗。
可是現在,他們也好像死得像豬狗一樣。
這個人,讓自已完全反應不過來,呼吸間鎮殺這些通僚...可能是皮膜境強者,真正的武者!
“很好,你叫楊二哥是吧,壯l強者,很好很好,那么,我問...你說!”
那個聲音很冷漠,但是又有點稚嫩。
可是他卻不敢有絲毫的輕視。
因為這帶著面具的人,可以隨意的取走自已的性命。
還有那雙眼睛,平靜淡漠,清澈中有莫名深邃。
還有對方出手的動作,殺伐果斷,干凈利落,好似以前都殺過不少的人。
注視著對方,注視這那個面具,那個眼珠,都讓他全身顫栗。
這種人。
不管是實力還是心態,都讓他升不起任何的僥幸。
皮膜境強者,基本上沒有弱點,壯l實力要想反殺,基本上不可能。
“饒命饒命...閣下,饒命啊,我說,您問什么我都說...饒命...”
“很好,那么告訴我,楊家有多少高手,這礦場有多少高手,還有那些工程隊的人又是怎么回事,平常又是怎么工作的!”
“大人,我說了可否饒我一命啊!我家里還有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還有八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啊,他們,他們...饒我啊,我說了饒我一命啊!”
“想死可以不說!”
“嗚嗚,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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