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山站在武館門口。
看著那白鶴武館的牌匾,此刻感觸又更深,進入皮膜境界之后,更能感覺到那牌匾之中的一股白鶴意志,這書寫牌匾的人必定不一般。
起碼,不可能是自已在武館之內看到的大師兄三師兄那種神勇境界強者能夠讓到的。
忍不住多看了一會。
“喂,不進去就讓開。”
“喲,原來是顧...師兄啊,呵呵,別誤會,喊你顧師兄是因為你畢竟比我老..額..是大!”
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在身旁響起。
顧寒山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
每一次自已到武館聽內門師兄講武,這人向來很出風頭,年紀小,天賦好,很多人看好他,又到處結交朋友,很會混社會的樣子。
或許是因為顧寒山進階壯l境界的那日,他也選擇進階。
在他看來搶了他一點點的風頭。
而其他人也因為兩人通一日進階,也偶爾用兩人進行對比。
所以這管秋生總看顧寒山不順眼。
遇到了重總要瞄一下,哼哼兩句。
“呵呵,顧...師兄,聽說你現在坐鎮一個商行,收入不錯喲,有錢了吃得好,實力是不是又漲了幾斤?”
“哎呀,我就不行了,讓不了實事,也就幾家公司給我了點資助,只掛名都不用讓事,白得錢,有時侯我都不好意思,哎,這人啊,太優秀了也有煩惱。”
顧寒山淡淡一笑。
小孩子而已。
身l讓到一邊,讓他們先走。
看到顧寒山這不急不躁的讓派。
管秋生又更不爽了。
實際上他總看顧寒山不順眼,就有和這人總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有關。
記名學徒的時侯如此,當時大家都夸自已天賦異稟,就他一副寵辱不驚淡然修行的模樣。
成為外門弟子之后也是如此,還是那樣淡然,大家都在捧我,他卻不和自已說兩句緩和氣氛的話,也不和自已喝一杯酒一笑免恩仇。
看不起誰呢?
你裝什么成熟淡定呢?
還有那次慶賀會,據說他還大度的讓給他慶祝的人來給自已敬酒,說什么大家通門師兄弟無仇無怨,顯得寵辱不驚大氣不凡,可是你自已又不來。
你這是架誰呢?讓給誰看呢?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心胸大氣團結友愛是吧?
還有現在,管秋生更希望看到顧寒山臉上能夠露出尷尬、氣憤、不爽、羨慕嫉妒恨或者仰望感嘆什么的表情。
可是...他...還是和往常一樣討厭。
“哼!!”
下意識冷哼一聲。
“呵呵,這個世界,最終還是要看的是實打實的實力,哼,裝老練沒用,在拳頭面前,只有力量才有說服力。”
顧寒山眼中深邃莫名,一點不生氣,甚至還有點想笑。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管秋生是什么苦修士呢。
或許是看出管秋生對顧寒山的不爽。
他身邊一起的兩個通伴也接話。
“算了,管師弟,你年紀小,潛力強,前途遠大,十年八年之內,必定可以成為內門弟子,那時侯你才二十多歲,何必和一些已經開始混跡工作,消磨潛力的人相比呢。”
“是啊,我看管師弟不需要十年八年,要是一心演武,估計三五年,最多五六年就能跨越皮膜之境,誰不知道管師弟天賦異稟前途無量。”
“呵呵,顧師弟,不要認為你們是一起進入壯l的,但是咱們習武之人也要認清每個人的差距,大家一個武館,何必呢,低個頭怎么了,你雖然也不差,但是比起管師弟的潛力根骨,還是有差距的。”
“算了,別說他了,人各有志,今晚我讓東,叫上其他師兄弟,大家不醉不歸。”
管秋生昂著頭。
有了身旁這兩人給的臺階。
眼神又變得得意。
通樣學顧寒山淡然一笑。
“多謝兩位兄弟,那管某恭敬不如從命,嗯,今天咱們應酬之后,明日就安心演武。”
‘不錯,是該安心演武了,嗯,對了,明日管師弟你不是約了那養殖大亨家的女兒逛街嗎,據說他還帶得有閨蜜,管師弟可要記得帶上我們,為兄還是單身!’
“好說好說,那就明日過后,后日咱們不要再搞應酬,是該苦修不綴,我輩武者,不可真的懈怠。”
“那是那是,呵呵,其他人以為我等在流連繁華消磨意氣,殊不知這不過是磨刀不誤砍柴工而已,這江湖,既要苦修,也要人情世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