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嬈微怔,不明所以,裴琰心底的人不一直都是寧如鳶嗎?后宮第一寵妃的名號,不也一直都是寧如鳶嗎,怎這寧如鳶這般激動?
“嬪妾不知說錯了什么話,令貴妃娘娘如此惱怒。”
“本宮身為貴妃,不與你這小小婉儀一般見識!”
寧如鳶生氣的回了鐘云宮,春棠快步跟在鳳輦下安慰著:
“貴妃娘娘莫要生氣傷了自己的身子,想來嫻婉儀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倘若您非要皇上治了皇后娘娘的罪,那便是代表寧家與魏家正式開戰了,這事兒就鬧得極大了。”
寧如鳶是寧府嫡長女,自小被嬌寵著長大。
這一路走來都是有人在給她鋪路提點,春棠便是她母親從一眾婢女里挑選出來的人,將她送到寧如鳶身邊給她當軍師。
可這么多年過來,春棠也算是看明白了,寧如鳶心底只有皇上,想的只有皇帝的寵愛,其余的事情她都不關心。
不過寧如鳶在看待含黛鬼鬼祟祟的樣子層面,腦子還是沒看錯的。
她的確是鬼鬼祟祟的從天元宮溜了出來,不過不是為了給皇帝泡什么新鮮的花茶,而是去鳳儀宮。
魏婉瑩面色有些憔悴,許是被皇帝下令禁足了,心情還是有些不好的。
含黛端著手臂稟告道:
“皇后娘娘,大周與暹羅國在下月有一場比舞大賽,奴婢自小得魏家照拂,習得精妙舞姿,這大賽......不知奴婢有沒有點機會?”
魏婉瑩眼神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
“含黛,你內心的欲望,比本宮心中料想的更大。”
含黛笑意盈盈:“奴婢也是為了報答魏家恩情。”
魏婉瑩:“比舞大賽,自有樂府官員與舞姬操持,你一個天元宮的茶水宮女,著實不好加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