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茵茵道:“之前我以為你真的死了,就日日哭,早上去請安的時候也偷偷抹淚。
有一日魏皇后說你是罪人,死得其所,我就接了一句嘴,我說云嬈姐不是罪人,是被冤枉的。
當日就被拖出去罰跪,完了月錢也給扣掉一個月,內務府送東西也給減半,氣死我了!”
江云嬈皺了皺眉:
“茵茵,你以后還是與我少來往。
皇后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你與我素來親近,往后我也難以護住你,我連嬪妃都不是,我好擔心魏皇后拿你開刀啊?!?
萬茵茵沒聽見后面的,就只聽見了第一句:
“不行不行,我只想和你來往,大不了悄悄的。皇上現在允許我來看你,不用想太多,咱們不管皇后的?!?
江云嬈悶著氣,緩緩吐出,胸口還是疼。
萬茵茵事后又說起:
“錦妃,文昭儀,魏皇后也看不慣,處處敵對我們仨。
之前你為民間女子做的那些善事,現在都停工了,美好的寓意一下子就成了空?!?
江云嬈握緊那勺子,將頭低著:
“嗯,我知道了,若我還能替你們襄助個一二......。罷了,畢竟我與皇上都已經走到那種地步了。”
她止住了話語,以后還想摻和后宮的事情,幫幫她們的確是不可能了。
“走到哪種地步了?”裴琰從屏風后走了過來。
萬茵茵立馬站了起來,兔子似的逃竄了出去。
江云嬈也站起了身,行了一禮:“參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