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來,江歸鴻利用自己之前所有的勢力,與藏在各州郡的財富不斷的向他輸送養分,還做了他的左膀右臂,一心扶持他。
只是這一年,江歸鴻身體不好,生了一場病,裴占見他的時間便少了不少。
在江歸鴻的眼里,裴占是他的親生兒子,扶持裴占登基,他便是太上皇了,便對得起那死去的趙太后了。
裴占帶著軍師走出了大本營,朝著另一處類似倉庫的房間走了去,一邊走一邊說:
“江云舟再是猛將,那也是本王的一條狗,至于江歸鴻,本王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才叫他一聲義父的。
江云嬈這只肥羊,也算養了幾年了,該宰了。”
軍師韋行安建議道:
“也對,那便先將人帶過來,問清楚她所有的財富與物資,還是在北境秘密修建的道路到底如何以后,再殺也不遲。”
裴占道:“軍師所甚是,本王也是這么想的。
不過本王還在想,江云嬈的腦子,大周北境人喜歡,匈奴人喜歡,若是能夠為本王所用,也不是不可以留她一條性命。”
這句話剛好被江云依聽見了,她惡狠狠的道:
“王爺怕不是看上了我那姐姐吧,她可是連孩子都給皇帝生過了,你可馴不服她。”
裴占回頭看了她一眼:“豈會,本王若是留她性命,也是被你拿捏著,本王可看不上這個女人。”
幾人走著走著,便到了那黑色屋子的門口,還有一些吱吱吱的老鼠聲音傳來,叫得人心惶惶的。
命守衛的士兵一開了門,一股濃烈的腥臭味從里面傳了出來。
軍師與江云依在后邊干嘔,只有裴占,似看見寶貝一般,面帶微笑的走了進去:
“本王的寶貝們,后面可就看你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