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周靳聲戒煙很多年了,偶爾會懷念年輕的時候在完事后來根事后煙,飄飄然,上癮似得,現在倒不會了,反倒是喜歡摟著她,和她聊會天,說說只有夫妻之間才能說的話。
程安寧是趴在他胸口上,聽他的心跳聲,“是這樣的啊,你們男的不都這樣,永遠喜歡年輕的,那句話怎么說來著,男人至死是少年。”
周靳聲黑眸迷離,聽她胡扯的話,勾唇淺淺笑了下:“不用試探我,我沒有那種癖好,又不是誰都是程安寧,程安寧就一個。”
“你怎么知道我試探你呢,萬一被我說中了呢。好多那種年少夫妻,沒新鮮感了,到了相看兩相厭的年紀,有錢有權,有社會地位,老婆老了,還有孩子,不就自然而然想要找刺激,不然生活也太乏味了。”
周靳聲手指用力,抓了下她臀,說:“我不會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竟找不痛快,程安寧,我這么久就你這么一個,還需要試探我?”
程安寧狡黠一笑:“我開玩笑的。”
周靳聲揉她的腰,不至于明天起來腰酸背痛,說:“都結婚這么久了,你再懷疑我,真會傷心的。”
程安寧抬頭,下巴抵著他的胸口處的位置,狡黠一笑:“開玩笑你還當真了?”
“你說的話,我會當真。”
“周靳聲,你別當真啊,我有時候喜歡胡說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程安寧溫聲細語哄他:“親親老公,我再也不說這種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么愛你,還想給你生二胎,給路路生個妹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