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秦棠到學校接張堰禮,她只要有空就會來接張堰禮,沒請什么司機,偶爾是張賀年過來接,算是促進感情方式的一種。
接到張堰禮,秦棠陪他去興趣班學兩個小時的射箭,小家伙對各項運動感興趣,應是繼承了他爹的基因,運動細胞很發達,個子長得飛快,她在陪的時候,也會學一下。
上完興趣班后,出來的時候,快七點,回到家里是七點二十分鐘,天還沒完全黑,張賀年早就回到家了,難得早早回家下廚做飯,秦棠看到他情緒淡淡的,很平靜,張賀年還以為她會夸他幾句,說幾句好聽的,結果吃完飯了,都沒有。
秦棠就是個淡人,情緒穩定得不行。
晚上吃完飯,秦棠陪張堰禮做會功課,張賀年沒什么機會說話,好幾次進出張堰禮的房間,被秦棠看到了,她讓張堰禮自己做會作業,她去書房找張賀年,問他怎么了。
張賀年還是白天那身黑襯衫西褲,領口的紐扣解開幾粒,抓了把頭發,問她:“你最近是不是聽說了什么?”
“聽說了什么?”秦棠反問。
她不懂的樣子。
張賀年卻如臨大敵,意識到肯定是聽說了什么,不然怎么能這么冷淡,還是到了七年之癢?
“我發誓,應酬上除了煙和酒,我什么都沒沾,更不可能有什么女人。”
秦棠“啊”了一聲:“你有女人了?”
“不是,我哪里來的女人,不就只有你么,我很自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