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你別慌。”張歲禮豁出去了,直接說了,都到進退維谷的地步了,還能怎么辦,她是真不怕。
周程路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瓣,像是安慰她似得,說:“歲歲,可以隨時喊停,告訴我。”
“嗯......”
周程路便不再遲疑,什么都顧不上了,理智在那一瞬間全部喪失。
他這一面,只有她見過。
......
隔天早上,清晨的光線照進來,張歲禮起不來,渾身不適,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掙扎要不要起來。
浴室傳來淋浴的聲音,周程路剛洗過澡,坐在床邊俯下身抱抱她,喊她:“歲歲,還好嗎?”
張歲禮喉嚨干得要冒火了,昨晚睡覺前喝了不少水,現在還是很干,她整個人裹在薄被里,看著他說:“還好,你呢?”
“我很好。”周程路撩開她臉頰碎發,“要不你今天請假不去醫院了,好好休息,我忙完就回來陪你。”
張歲禮說:“不要,又不是起不來了,醫院很忙的,我請假會給別人添麻煩。”
“怎么這么倔,就一天。”
“沒事,你小看我了,我身體好著呢,要不這樣,你抱我去洗漱好不好,我不想動。”
“好,樂意之至。”.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