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叔說的對,很有道理。我以前沒少被你氣,你現在死定了,以后我要好好‘回報’你。”
周程路說:“那你得多吃點,指不定能不能‘回報’,沒幾下就說累了,不想了。”
吃完飯,走出餐廳,張歲禮憋了很久,動手掐他的腰,報復他來著,小聲說:“誰說不行,敢質疑我,還不是昨晚太困了,也不知道你哪來那么多勁。”
周程路扣緊她的手指,十指緊扣,黃色的街燈下,兩個人的影子交疊,被拉得很長,她忽然說:“別動。”
周程路沒動,看她拿出手機,對著兩個人的影子拍了一張照片,發到所有人都在的大群里,發完后,她收起手機:“走吧,開始困了,我們回去睡覺吧。”
昨晚鬧得是真的很晚。
回到家里,張歲禮立刻去洗澡,她吹頭發的時候,周程路進來了,從她身后抱住她,鏡子里倒映出交疊的兩個人,他也剛洗過澡,洗得比她快,還不用吹頭發,他拿過吹風筒,他不是第一次幫她吹頭發,吹出經驗來了,不會燙到她,更不會弄到她的頭發。
張歲禮瞇著眼睛,真的很困,眼睛睜不開的困。
關掉吹風筒,周程路將她抱起來放在大理石臺面,她緩緩睜開眼看他,眼神仿佛在說干什么。
他不說話,靠近了些,吻上她的唇,一個綿長的吻結束,她面紅耳赤,想到了很多不該想的,沒突破那層接線前,她膽子很大,都敢坐在他腿上到一次......現在卻收斂了,安靜極了。
像是小狐貍收起了利爪,不敢放肆。
周程路問她:“什么表情,怕了?”
“我怕什么怕,才沒有,我是困了,你讓我休息好,滿血復活,你就知道死了!”
周程路就愛她嘴硬的樣子,尤其是逞能的時候,臉頰圓鼓鼓的,越看越喜歡,他低頭蹭蹭她的臉頰,說:“應該早點要你的,白費這么久功夫。”
張歲禮說:“我說了,你自己要糾結,這可不怪我。”
“是,我假矜持,讓你等了我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