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又喝了杯酒:“這誰知道是不是另有隱情,我找人打聽過,沈曦大三的時候退學了,沒畢業,然后就消失匿跡了,你哥一直在找,不死心,想要個結果。”
他又說:“你哥鐵定鉆牛角尖,其實想想也是,他是真喜歡沈曦,天天放學等她,送她回家自己才回家,青梅竹馬你懂不懂。”
“你知道這么多,你怎么不早點說?”
“你也沒問啊,你天天和周家那兩個吵架,也不來找我,我哪里知道。”
方寒吊兒郎當晃著腿。
張歲禮雙手捧著腮幫子,陷入糾結。
周程路摟著她肩膀,無聲安撫,說:“也許沒想的那么糟糕,你哥不愿意說,他自然有他的想法。”
“我哥是個鋸嘴葫蘆,以前挺靦腆的,現在不知道怎么了。”
方寒說:“也沒有什么都不說,說了你們又幫不上忙,他找沈曦的時候,可是把他們共同的朋友同學老師都找了一遍的,還去學校那邊找,然而還是沒有消息,誰也不知道沈曦現在在哪里。”
因為張堰禮的事,張歲禮一晚上無精打采,沒有什么心情。
聚會結束后,周程路送她回家,在桉城,周程路有座駕,家里車庫隨便開,她一路愁眉不展,唉聲嘆氣,周程路聽了怪不是滋味,說:“別郁郁了,你哥比我都大,年紀不是白長的,你也不要太操心。”
“我是擔心他憋出什么抑郁癥。這人怎么嘴這么硬呢,可以直接找我爸幫忙唄,我爸認識人那么多,總有辦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