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程路找來一張椅子,陪她吃完宵夜,他收拾垃圾,把東西拿出去丟了,又回來,碰上周靳聲,周靳聲下樓來,問他:“還沒睡?”
“沒。爸,你也沒睡?”
“你媽媽口渴,我下來倒水?!?
周靳聲穿著睡衣,問他:“吃宵夜了?”
“明天記得加練?!?
“好?!敝艹搪访嗣亲?,他這個爹對熱量攝入有過分的執(zhí)著,經(jīng)常和他說要管好身材,對女生好,對自己也好。
他健身的習(xí)慣,便是跟周靳聲學(xué)的。
只有周程輿不愛練,擺爛到底,說什么反正又不拍拖,練了給誰看,他自己是絕對不會嫌棄自己的。
周程路回到房間,他倒是不怕被家里人知道,是張歲禮不好意思,難為情,她還聽到動靜了,跟周程路說:“周叔叔是不是起來了?”
“你聽見了?”
“聽見他剛剛和輿子哥說話,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他來找你。”張歲禮心臟撲通撲通跳,“果然不能做壞事,一做壞事,這底氣就是不足?!?
周程路笑得不行,“你怎么這么怕,不是有結(jié)婚證在手?”
“不一樣,總之,你不懂。”
周程路親親她的臉頰,“好,我不懂。反正壞事做了都做了,明天早上再走吧。”
張歲禮連忙拒絕:“不行?!?
“那你穿這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