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父必有其子,說明是親生的,倒是輿子不像我,你看輿子多清心寡欲,眼里只有游戲。”周靳聲微微挑眉,好笑的表情。
“你意思是輿子不是親生的?”
“我可沒這意思,要么是路路把最像我的那些優點都吸走了,輿子像你。”
程安寧服了他胡說八道,這還能吸走的,她說:“你這么快想當爺爺啊?”
“確實到了當爺爺的年紀。”周靳聲親她臉頰,聲音壓低,“早點享受三代同堂。”
程安寧掐他的腰,“你就想三代同堂,路路工作還沒穩定,歲歲回來等于重新開始,唉,要不你投錢,給你兒媳婦搞個寵物醫院。”
“不是不行。她要是想,就給她開間寵物醫院,盈利自負。”
“倒也不是不行。”
兩個人商量了一會兒,周靳聲熄燈,摟著她睡覺,今晚不知道怎么了,兩個人一時半會睡不著,周靳聲晚上聚會喝了酒,應該很困的,摟著程安寧卻不困了,親吻她的頸側,沉聲喊她:“寧寧。”
“嗯?干什么,不要發酒瘋。”
“沒發酒瘋。”
程安寧握著他的手,十指緊扣,說:“你別喝酒了,都一把年紀,孩子有樣學樣,等下路路跟你一樣。”
“不會的,我兒子什么樣我知道,何況喝酒應酬,不可避免,我要是不在了,他總要學的,大環境如此。”
“總說大環境,那要是人人改一下不就好了。”
“太理想化了。”
程安寧其實懂,就愛和他犟嘴,“你怎么這么沒用,生的兩個都是兒子,我要貼心小棉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