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他和周家鬧掰,周家和他水火不容,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她花了很久的時間才消化掉張賀年所說的內(nèi)容,這些內(nèi)容帶給她巨大的沖擊,直擊靈魂深處。
張賀年問她:“你和周靳聲認識這么多年,你什么都不知道?”
程安寧沉默,她確實什么都不知道。
“不怪你不知道。”張賀年說:“其實之前我一直考慮要不要告訴你,初四那天晚上你們走后,棠棠和我促膝長談,她說兩個人在一起不希望對方有什么事瞞著自己,戀愛也是一樣,作為被隱瞞的那方,被一只瞞著,其實很難過的,不知道對方的難處,不知道自己能幫上什么忙。”
“她說你和周靳聲的事,不能不明不白,死也要死個清楚,她說你有權(quán)利知道,知道后要怎么做,是你自己考慮的。”
程安寧緩了好一會才開口問他:“張賀年,你知不知道周靳聲在哪里?”
......
四十分鐘,程安寧到了周靳聲的住處的小區(qū)門口,門衛(wèi)不讓進,她只能把李青從黑名單里拽出來,打電話給他,客客氣氣的語氣說:“李助理,我有東西落在周靳聲家里,回來拿。”
“什么東西?”李青沒反應(yīng)過來,程安寧不是已經(jīng)把他拉黑了?怎么又打來電話?
“耳環(huán),和周靳聲吵架的時候落下了,是我朋友送的生日禮物,對我來說很重要。”
“我沒聽打掃的阿姨說過撿到什么耳環(huán),安寧小姐您是不是記錯了?”
“沒有,我很肯定就是掉下了,我沒找周靳聲就是不想見他,不然我打電話找你干什么,你來開下門,我要進去找。”
“安寧小姐......”.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