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睡著之后,周靳聲還很精神,他身體底子一向好,有健身的習慣,最巔峰的年紀已經過去了,但和程安寧的小身板比起來,還是綽綽有余的,他現在養成的習慣是先把人哄睡了,再去書房忙一陣。
怕程安寧醒來找不到他,臥室的門沒完全關上,留了一條縫隙,客廳開著燈,說明他人在家里,沒有出去。
又一個晚上,煙癮來了,周靳聲拉開抽屜的手一頓,又合上,最近抽的算少了,酒局參加的少了,酒也不沾了。
日歷上在程安寧生日那天畫了一個圓圈,快到領結婚證的日子了。
正在周靳聲沉思的時候,李青的電話打過來,火急火燎說:“老板,有新情況。”
“你說。”
“周秉南想見您。”
周宸和梁灣接二連三出事,周秉南還小,沒有參與到他父母的事里頭來,他才沒被卷進旋渦,人在國內,哪里都去不了,出事之后,他外公外婆連夜趕到桉城,想帶孩子走,但不被允許,人只能在桉城。
周靳聲說:“沒時間。”
“他現在就要見您,他說他手里有您的把柄,您要是不肯見他,他明天就在網上曝光。”
周靳聲的眼底一片黑色,冷著臉,“是么。”
“我聽周秉南那意思好像手里真有掌握什么把柄......”李青倒不是擔心,只是好奇周秉南手里能有什么證據,還是周宸之前留有什么錦囊妙計給他兒子?
“這段時間周秉南見過誰?”
李青說:“沒見過誰,他去哪里都有人跟著。”
周靳聲往后一仰,后背靠在椅背上,“溫聿風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