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走到他身后抱住,雙手在他腰前扣緊,悶悶地喊他名字,“周靳聲。”
“嗯?”
周靳聲覆上她抱著自己腰的手,回應(yīng)她這道“嗯”的尾音上揚,拖長,有幾分慵懶。
“沒什么。”她搖搖頭,腦袋蹭他的脊背。
周靳聲輕笑,“沒什么是怎么了?”
“就是覺得我知道這些太晚了,要是早點知道你有那么多無可奈何,我就......”
要是換做她經(jīng)歷他的這些,可能早就崩潰了,沒有崩潰,也半死不活,又或許比他以前還要陰郁、扭曲,每天深陷痛苦,還要看人臉色,偽裝自己,不能讓人看出端倪。
然而周靳聲不愿意她知道這些,“不用知道,現(xiàn)在就挺好的,就是委屈你掉了那么多小珍珠。”
“那你呢,有沒有為我掉過眼淚?”
周靳聲不回答她,轉(zhuǎn)過身一把將人橫抱起來,她身體騰空瞬間趕緊摟住他的肩膀,問他:“又要干什么?”
“看我送你的禮物,把眼閉上。”
程安寧配合閉上眼,嘴上不停歇,“什么禮物啊,搞那么神秘。”
他每年都送,什么都送了一遍了,去年送的是那塊玉佛吊墜,送了好幾次,最后還是送到她手里了,今年不知道又要送什么。
來到臥室,周靳聲勾腿,將門關(guān)上,余光掃到她動個不停的眼皮,“偷看胖三十斤。”
程安寧:“......”
房間沒開燈,他把人放下,“我從一數(shù)到五,你再把眼睛睜開。”
“一,”
“......”
“五。”.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