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徐東揚(yáng)這種人大把,不能完全避免,我能控制住自己,怎么說都比你吃多幾年米飯,總不能白吃了?!?
程安寧往他懷里鉆,他順手摟住她,大夏天的,客廳冷氣十足,不嫌棄膩歪,周靳聲對她的渴求、占有欲,沒有減弱過,接吻是每天日常,更別說那事,她經(jīng)常喊累、喊不要,還被他笑話,練了這么久還是沒長進(jìn)。
她心想那能一樣嗎,從小就沒有體育細(xì)胞,學(xué)生時期八百米是噩夢一般存在,尤其是生理期的時候,黑面閻王體育老師不讓女生拿生理期當(dāng)借口請假,除非需要到醫(yī)院輸液的程度。
大一時期的軍訓(xùn),九月份的桉城陽光能曬死人,偏偏她的體質(zhì)弱,就是能堅持下來,結(jié)果是整個人黑了一圈,被親媽說就算了,還周靳聲說她黑了不少。
被喜歡的人說‘黑’,是天大的打擊。
好一陣子萎靡不振,干脆也不回來住了,一直到冬天才回來,里里外外裹得很嚴(yán)實。
結(jié)束過后,一切歸于平靜。
程安寧推了推他,他好重,剛洗過的澡又白費了,還得洗一遍,她實在不想動,撒嬌說:“我想睡了?!?
“不再洗洗?”
“你幫我用毛巾擦一擦吧,我太困了,我怕洗完澡又精神了,再睡就難了......明天還要上班?!?
周靳聲下床,顧不上自己,先幫她清理好,從浴室拿來熱毛巾,仔細(xì)處理干凈,心安理得被他照顧,溫?zé)岬拿碛|感掃過,對于男人來說,他動作很慢,她還沒徹底睡著,迷迷糊糊說:“不能再來了,明天真起不來了......”
拿毛巾的手一頓,周靳聲輕笑:“寶貝,我也是人,你當(dāng)我鋼鐵做的?”
回應(yīng)他的是程安寧綿長的呼吸,她已沉沉睡著。
片刻后,臥室的燈熄滅,周靳聲沒有立刻入睡,習(xí)慣在她睡著后,去書房忙一會兒,白天兩人都要上班,鮮少有時間陪她,只有晚上有相處的空間,吃個飯、膩歪一會,又到睡覺時間,算起來,能夠盡情待在一起的時間真的不算長。
這周末還得去看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