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起來,周靳聲有辦婚禮的經(jīng)驗,但沒有領證的經(jīng)驗。
今天這真是人生頭一遭。
緊張是有一點點,他一向不把真實情緒表露出來,就連程安寧都沒看出來他的緊張,反而是她一直在緊張,一整套流程下來,手心都是汗,又怕這一刻是在做夢,很不真實。
真拿到兩本紅色本本的時候,程安寧想起陪秦棠去港城領證還要見證人的,會更有儀式感一點,不過她能和周靳聲真走到結(jié)婚的這一步,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拿到紅本本,程安寧深呼吸一口氣,把本本交給他,說:“你保管吧,我怕我丟三落四搞不見了?!?
來辦結(jié)婚證的資料什么都是他弄的,她只需要提供證件,其他什么都不管。
回到車里,周靳聲問她:“不想做點其他的?”
“做什么?”
程安寧翻出手機看剛剛在面的拍的照片,手機突然被抽走,她猛地抬頭看他,“拿我手機做咩?”
周靳聲探過身來,她怔怔的,眼前一暗,唇上一熱,他撬開她微張的紅唇,攻略城池,系數(shù)掃蕩。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靳聲終于把人放開,程安寧的口紅也被吃得差不多了,他唇角還有口紅印,她拿紙巾幫他擦掉,他說:“謝謝周太太?!?
程安寧眸光微動,心臟猛地收縮了一下,像是被人扼住了。
他們倆的經(jīng)歷是差不多的,他背負的比她更多,壓力更大,比她更不自由,他像是戴著無形的鐐銬,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他說了不算,如果周家沒垮臺,他只怕還會受到周家的牽制,他沒有人幫助,要抗住周家施加的壓力,只能靠自己,能走到現(xiàn)在,何其容易。
她以前不懂,周家防她是正常的,因為她不姓周,可周家連他都防,不讓他接觸到周家的公司,原來不是沒有原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