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和卓岸隔三差五過來陪她聊聊天,解解悶,順便交流帶娃經(jīng)驗,卓岸一聽就要跑,被程安寧抓回來,要他必須在旁邊聽著,周靳聲在一旁削蘋果,削成一塊塊喂到程安寧嘴里。
卓岸看周靳聲這當牛做馬的樣子,表情驚恐得見到鬼一樣,在周靳聲出去打電話的時候,賤兮兮跟程安寧調(diào)侃:“不是,你怎么馴服他的啊,真看不出來,現(xiàn)在一副人夫樣,以前周律可不是這樣,要多高冷有多高冷。”
程安寧輕呵:“你說的什么話,什么叫馴服,這叫真情流露。話說回來,你和你那個ailizhao什么進度了?”
“你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能有什么進度。”卓岸怪喪的,“去年到現(xiàn)在,攏共約了兩三次飯局,就沒然后了。”
“你不行?”
“笑話,什么叫我不行,你休想讓我陷入自證陷阱,感情嘛,又不是生活必需品,我和她沒到那種要死不活的地步,就隨緣,不強求。”
卓岸看得很開,他深知自己不是太靠譜,對方更是個很理智的人,一切隨緣,不能勉強,有緣分就在一起,不來電那就下一個。
秦棠說:“看樣子你心態(tài)不錯。”
“那是。”
程安寧說:“你最好是一直保持好心態(tài),千萬別急眼。”
“笑話,好說歹說我浪跡花叢,什么沒經(jīng)歷過,什么女人沒見過。”
她們倆對視一眼,沒再調(diào)侃卓岸。
在月子中心住了一個多月,回到家里,程安寧頓時覺得舒服多了,還是自己家里舒服。
胖墩對于家里的新成員充滿好奇,聞著味道來了,不斷在小家伙身邊試探徘徊觀察,爪子都沒敢伸。
周靳聲擔心小家伙會對貓毛過敏,觀察好幾天,確定小家伙沒有任何不良反應(yīng),這才放心讓胖墩接觸,胖墩倒是出乎意料外的溫柔,熟悉后每天躺在小家伙身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