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歲禮嗯哼一聲,他的吻落下來,胸口起伏,親的沒完沒了,不想結束,沒開葷和開過是完全不一樣的,他很動情,動手扯她的睡衣,她被堵著說不出話來,臥室里一片旖旎。
老話說得好,男人都是一個樣的。
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周程路無師自通,技術比她想象的還要高超。
北市的后半夜下起小雨,預示著冬天似乎要來了。
張歲禮剛來北市第一年遭受下雪,其實不太習慣,被凍得手腳生瘡,南方人的死犟,冬天再冷也得每天洗澡,可是北市太干燥了,每天洗澡皮膚會發干,她想了不少辦法,買加濕器,涂護膚乳。
今年初雪來了,張歲禮在樓下小區拿工具堆了一個雪人,丑了吧唧的,她和雪人合個影發給周程路看,周程路設置成了私人微信號的頭像,另一個工作微信則是普普通通的其他頭像,他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楚,張歲禮雖然有他兩個微信號,但從來沒見他發過什么朋友圈。
和周叔叔一樣。
她爸都愛發朋友圈了,每天曬她媽咪種的花花草草,做的飯菜,偶爾去釣個魚,儼然一副生活美好的退休狀態。
張賀年現在沒什么愛好,就是老人家愛好,到他這個年紀,孩子長大了,該輪到他和秦棠過點清凈生活了。
秦棠沒幾年也要退休了,他已經商量好和秦棠出去游山玩水。
張歲禮只有羨慕的份。
年底放假回到桉城過年,在過年前夕,經得兩家同意,周程路和張歲禮先去領證了,證件到手,兩家人也放心了,周程路也安心了,不用無證上崗,但該做的措施還是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