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畫倒是沒有生氣,滿意的點點頭。
“嗯,你替我管教管教她,讓她聽話點,只要不弄殘廢,怎么都可以。”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顧蘭好。
女人就是要乖一點,讓小菊馴馴她的性子也好。
“等會,我?guī)銈兂鋈ス涔洹!?
小菊忐忑不安的心,也松了口氣。
等柳如畫上去換衣服的間隙,捏住顧蘭的下巴,惡狠狠的道。
“你最好別打小報告,不然我早晚弄死你。”
顧蘭眼底晦暗無光,默默的點著頭。
她怎么可能會去和柳如畫告狀呢!
柳如畫都以折磨自己為樂趣,即便看到她被小菊羞辱,也壓根不會在意。
話分兩頭。
鼠五驅車來到豪庭。
錢寡被他半拖半拽的拉了過來。
他默默拉開兩個身位,生怕會被殃及池魚。
鼠五起初還沒注意到。
后來發(fā)現(xiàn)錢寡躲著他,納悶兒的問道:“不是,你躲我這么遠干嘛?”
錢寡推了推眼鏡,折射出智慧的光芒。
“我暈血,一會兒濺我一臉血怎么辦?”
他是沒怎么見過貓七,也不知曉其性格如何。
但光看今早被打的和豬頭一樣的鼠五。
錢寡就能大致猜測出,這女人的脾氣,只怕好不到哪兒去!
鼠五還敢蒙騙貓七去找龍傲天。
這肯定是在作死,不對,這是在找死啊!
鼠五挺了挺胸膛,理直氣壯的道:“那是我個大老爺們,不愛和她計較,要不然我單手都能把她吊起來打。”
實則心里也在暗罵,他也不想騙貓七啊!
但貓七昨晚下手太很了,他實在是扛不住了。
只能隨便編了個謊話,說龍傲天找她有事,自己是過來傳遞消息的。
他們之間真有秘密消息的話,從來不會用通訊設備。
而是直接面對面溝通,以防產(chǎn)生沒必要的麻煩。
要不然,貓七也不會輕易信了他的話。
錢寡也懶得拆穿他。
豪庭總經(jīng)理看到錢寡與鼠五。
忙不迭的笑臉相迎,將兩人引進四樓。
豪庭的五樓不對外開放。
以兩人的身份進去,自然不是問題。
可里面的情況,燈紅酒綠迷人眼。
按摩是按摩,按摩也是吃飯,吃飯也是觀看走秀,走秀同樣可以按摩。
四樓就不一樣了,說是按摩,真的就只有按摩!
龍傲天是在國外待的時間太長。
所以性格上,稍稍有些偏向于開放。
但錢寡是個冷靜自持的性格。
鼠五作得要死,但心里也是個純潔的小男生。
他倆組團來豪庭,除了去按摩,也沒別的事做。
豪庭的部門經(jīng)理,看到自家上司諂媚的模樣。
等到錢寡與鼠五進房間后,悄悄湊了過來。
“表哥,這兩個人是什么來頭?”
上次柳白蘇辦宴會,他倒是看到鼠五與蘇塵坐在一起。
但是錢寡,他是真的沒有印象。
總經(jīng)理咳嗽兩聲,訓斥道。
“說過多少次了,工作的時候要稱職務。至于別的,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
除了云雅姐妹外,就數(shù)錢寡陪著蘇塵露面最多。
總而之,整個海城上城圈子。
誰不知道錢寡是蘇塵的人。
這也是為何,錢寡在去海城的高級場所。
大多上面都會有人,愿意賣個面子的原因。
要不是沒機會,他還真不想當總經(jīng)理。
寧愿去蘇塵身邊當個小助理,也比總經(jīng)理更有前途。
但總經(jīng)理諂媚著,將兩人送到四樓的嘴臉。
正好被打掃完女廁,走出來的溫婉看個正著。
她當即雙眼一亮,就想往這邊湊。
近期她偷偷觀察了許久,這還是首個能讓總經(jīng)理,笑臉相迎的男人。
按照溫婉的猜測,鼠五的地位即便不比蘇塵,也絕對差不到哪兒去了!
只可惜還沒走兩步,就被看著的二女發(fā)現(xiàn),直接拽住她的秀發(fā)。
溫婉慘叫出聲,被生生拽了回去。
“讓你刷女廁,就乖乖刷女廁。怎么,還在想,霸道總裁愛上刷馬桶的我?少看點小說,你欠下的錢,夠你刷上幾年廁所了。”
溫婉還想試圖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