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根本就是癡心妄想的事情。
放眼整個西京,無數(shù)門派勢力,但連幾個四星戰(zhàn)神都難找出來,更別說七星戰(zhàn)神了。
“不過,你是否聽說過四大勢力的古圖?聽說那里面就隱匿著絕世心法,可惜我見不到。”
陳登科沒有說話,而是聽著仝司的話。
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但古圖他倒是清楚,這么說來,陸家的《千里江山圖》確實有。
可見仝司說得有一定的道理。
等回去后他要好好研究那一套心法,看看能否有突破的地方。
“難道你不認識其他修煉到七星戰(zhàn)神的人了嗎?”
“哎……現(xiàn)在這世界上的稀缺資源越來越少了,已經(jīng)不適合修煉真氣了,所以如今的高手越來越少。”仝司不由得感嘆道。
“而且就算有,也不會留在西京,大部分都隱姓埋名了,達到一定境界就超然脫俗,不再留戀人世間的美好,早就隱世了。”
“既如此,那便算了。”陳登科也不再過多的追問。
“現(xiàn)在我也將解渙散丸的方法告訴你了,你我之間也就兩清了,日后橋歸橋路歸路。”
“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橋路走嗎?”陳登科忽的一笑。
看著陳登科的神色,仝司反應(yīng)過來,笑道:“可笑至極,當(dāng)年我被全城的人通緝,難道還會怕今日的處境?”
“仝司,你難道沒想過再次坐上那把椅子?”
“再次坐上?”
仝司似乎明白了其中的含義,多看了陳登科一眼。
“不用看了,我就是合作的意思,既然歐陽海是通過陷害你才走到今天的位置,而我也被歐陽海針對過,如此一來,我們便可以成為盟友,將共同的敵人鏟除,你讓你的蠱門重現(xiàn)輝煌。”陳登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如今的蠱門變成什么樣都不關(guān)我任何事情。”仝司淡漠道。
“也許不是為了蠱門,難道你就甘心被歐陽海踩著?他將你耍的團團轉(zhuǎn),難道就不想報仇?”陳登科詢問道。
“當(dāng)然,只是我為什么要和你聯(lián)手?合作的前提是你有,我卻沒有的條件……”仝司看了眼陳登科。
意思很明顯,你得拿出實力說服我。
仝司是前蠱門門主,能力就擺在那里,不用多說。
“你是被人陷害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陷害你的人還逍遙法外,而你卻要東躲西藏,我不信你從沒想過報仇。”
陳登科這句話倒是說到他心坎上了。
他怎么會想不到要復(fù)仇?
仝司現(xiàn)在就算是做夢都想要手刃歐陽海,將歐陽海從西京連根拔起!
可是。
歐陽海不僅僅是歐陽海,他背后還有其他的勢力,那股勢力強大到難以想象。
仝司搖了搖頭:“若報仇有你說的那么簡單,我也不會如此狼狽了,歐陽海后面的勢力你我都惹不起。”
若不是因為其身后的勢力,仝司早就想動手將歐陽海活剮了。
可惜歐陽海身后的勢力太過于強大,他根本就惹不起。
所以,就算仝司再不甘心,也只能咬牙放棄了。
“他背后的勢力,可是蠱王孝太郎?”陳登科抬頭,利銳的鷹眼盯著仝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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