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后。
吳越極擰著眉頭看著手下調查出來的資料。
“柳夜這個卑鄙小人!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吳越加看完資料之后,大聲呵斥道。
陳登科一目十行,看完吳越極遞過來的資料,心中了然。
他就知道依柳夜這個人狡詐的性格,事情遠沒有那么簡單。
一旁的吳三邪看完資料,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這個柳夜真是可惡至極,我還奇怪他是怎么搞到龍海城城主府的印章的?”
“原來是聯合一些烏合之眾,把陳大哥在秘境里得到奇珍異寶的事情在添油加醋在全城傳播,在煽動群眾給龍海城城主府施壓,才搞來的印章。”
“這個柳夜真是用心險惡,歹毒至極!”
吳三邪被氣的臉紅,脖子粗。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當事人陳登科倒是顯的淡定非常,他一臉嚴肅的思考接下來的對策。
別的不說,既然這場對壘是柳夜發起的,那他一定是準備充分。
以陳登科如今的實力,他有信心在同境界之內沒有敵手。
若是柳夜真的將實力壓制到自己同境界,陳登科未必沒有反殺柳夜的能力。
既然依吳越極所說這場對壘是躲不掉的,那就只能應下柳夜的戰書。
至于其他的到時候再另做打算。
陳登科打定主意。
“柳夜下的戰書,我接了。”
陳登科危險的瞇了瞇眼睛,柳夜既然精心做了這樣一個局,他不去豈不是浪費了他一番苦心。
一旁的吳三邪聞,沒有驚訝的情緒,在場的三人都很清楚,陳登科沒有拒絕的權利,他臉上出現嚴肅的表情。
“陳大哥,我現在派人去給城主府回信。”
一刻鐘后,龍海城,城主府。
鶴白接過手下遞來的信,打開急匆匆看了一眼,就往書房里趕。
他打開書房的門,一巴掌把信拍在書桌上。
“這都什么事啊!你自己看!”
鶴白一眼的焦急。
與平時的云淡風輕不同,此時的上官清虛眉宇間都是陰郁之氣。
最近的事情鬧得他焦頭爛額,光是這幾天處理的暴亂事件比龍海城這幾年加起來都多。
上官清虛拿起桌上的被拆開的信封,片刻后,又無可奈何的放下。
事情還是朝著他最不想的方向發展。
鶴白看著上官清虛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心里急得不行。
“這下這么辦?陳登科可是幫我們大忙!”
“若是他真的和柳夜上了擂臺,即便是柳夜將實力壓制到與陳登科同境界,陳登科也不可能贏的!”
“我知道,但是如今我也沒有辦法……”
上官清虛愁眉不展,他也不想陳登科出事,但是他如今也只能束手無策。
鶴白看著上官清虛這副樣子就來氣。
“老家伙!當初那印章可是你親手蓋上去的,你現在告訴我你也沒辦法?”
“陳登科幫我們清繳了秘境里的深淵怪物,幫我們一個大忙,你倒好,現在卻見死不救,上官清虛你未免也太薄情寡義了吧!”
上官清虛被鶴白這話激的心中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