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面山臉色難看道。
這靈獸是他先遇到的,這人哪里跑出來的程咬金,竟然敢截他的胡?
另一邊,黑衣青年恍若未聞,手中的動作絲毫不見停頓,馬面山見狀,臉色頓時黑如鍋底。
好,很好!
作為中和洲數一數個世家里出來的嫡系弟子,馬面山從小到大走到哪里人不是對著他前呼后擁,一呼百應?什么時候被人這么無視過?
他當即搭弓射箭,箭矢帶著流光朝著直直的朝著陳登科握著匕首的手射去。
后者耳朵一動,下一瞬身形消失在原地,箭矢落了空,深深插入百米外的樹干上。
另一邊,眾人見狀,立刻將陳登科圍住。
一行八個人,五男三女,呈圓形將陳登科團團圍住。
“這位兄臺,這靈獸是我們先發現的,你一上來就截胡似乎有些不太道德吧!”
手拿羅盤的葉文清開口道,他看著陳登科的眼神算不上友善。
畢竟這獸丹關乎著他們七人是否能進入曼切斯特學院,眾人都能關心這個問題。
在場的多人看向后者的目光都帶著警惕,除了龐盼和袁天和。
其中馬面山的態度最為惡劣,他冷眼看著陳登科,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開口道。
“小子,這頭靈獸是本公子先發現的,就是本公子的,你識相的就給我趕快滾,休想打它的主意!”
話音一落,眾人聽見對面的青年傳來一陣冷笑聲。
“你要我滾?”
“要滾快滾,少說屁話!”
馬面山此時已經一臉的不耐煩。
“你不配!”
陳登科話音一落,現場靜了幾秒。
要我滾,你不配!
眾人都聽出了眼前這位青年的意思,頓時都覺得心中一咯噔。
眼前這個青年攤上麻煩了!
馬面山這個人,從小生長在無數人的贊同中,養出了一身的壞毛病,順著他,不惹到他還好。
如果誰敢忤逆他,不順他的心意,他這個人就是不擇手段也要將得罪他的人給玩死。
他朝著陳登科露出一個陰狠的眼神,皮笑肉不笑道。
“小子,我記住你了……”
陳登科根本懶得理他,看他的眼神活像是看見神經病。
神經病會傳染,他不想跟有病的人說話。
前者將目光掃視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但是眼神卻像是布滿寒霜。
“這地冰雪怪是我斬殺,獸丹便是我的戰利品,憑什么我不能取走?”
眾人也不知為何,在青年犀利的目光下,忍不住有些躲閃。
見狀,陳登科臉上的嘲諷之意更甚。
“你們這群人真有意思,還賊喊捉賊起來了,這頭地冰雪怪分明是我半月前用千魂引從地下引出,之后又截殺了將近七日。”
“若是說起先來后到的規矩來,現在該滾的分明應該是你們才對!”
隨著青年話音一落,在場的眾人都是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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