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最高長官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
“總算安排好了。”陳登科深深吸了一口氣。
目前他對最高長官還是信得過的,西京應該沒有人敢和神龍殿尊主對著干。
在最高長官離開后,陳登科便靜坐下來,修煉真氣。
將祖龍真神訣,回陽九陰火,神龍變等絕世招式都過了一遍。
許久不用,已經生疏了不少。
只怪待在這西京里面,這些招式都用不上。
即便是這樣,他也不能掉以輕心。
隨后,陳登科又拿出了當初從陸家《千里江山圖》中的心法。
這心法到現在對陳登科來說還是一個比較陌生的存在。
每次催動這心法,陳登科都會感受到一陣心悸。
陳登科將心法口訣放在桌子上,周身真氣緩緩浮動,念出的心法就像是活了一般,散在半空中,繼而就組合成其他的圖形。
陳登科活了二十多年,都沒見過這么奇異仿的景象。
“不知道里面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陳登科小聲道。
之前有空他就會拿出來研究研究,但依舊沒什么結果。
隨后,陳登科又繼續埋頭鉆研心法的精粹。
一眨眼,時間又來到晚上十一點。
抬起頭,陳登科已經覺得滿眼昏花,便給住在隔壁房間的露心發了個消息過去。
“有吃的嗎?”
“有屁吃嗎?”
陳登科淡淡一笑,又編輯了一串消息:“渙散丸的事情,露眉知道嗎?”
或許是渙散丸的作用,陳登科覺得自己餓得很快。
剛發完消息。
露心就端著餐食走了進來,穿著黑色蕾絲睡衣,像是剛剛洗完澡,空氣中還散發著一股茶染茉莉的清香。
而她傾國傾城的臉上則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怨氣,坐在陳登科邊上,將餐盤放下:“喏,上輩子欠你的,快吃吧。”
誰讓她有把柄拽在陳登科手上。
這要是讓露眉知道自己把渙散丸的事情搞砸了,非得把她的小金庫全花光。
陳登科看著眼前的炸串烤肉,心里一陣滿意,便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露心則是在陳登科身邊坐了下來,瞥眼看到了桌上的心法,開口道:“這是心法?”
“嗯,不過目前沒什么用。”陳登科抬頭看了眼道。
露心并沒有在意,而是看著陳登科身后的床,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在陳登科吃飯的片刻,露心直接坐上了床。
登時,一股濃烈的香味撲鼻,陳登科條件反射式的拿被子擋住自己的身體,臉色怪異道:
“怎么?迫不及待想報復我了?”
陳登科也就看出了露心的詭計,毫不留情的揭穿道。
“你覺得我露大小姐是這么斤斤計較的人嗎?”露心翻了個小白眼,抬起雙手,提議道:
“我之前好歹也做過不少按摩,幫你按按可以緩解你身上的不適。”
露心又何嘗不想陳登科的病盡快好起來?
陳登科看了眼露心的手臂,挪動了屁股,拒絕道:“不用了,我怕遭不住。”
她想干什么陳登科還是一清二楚的。
畢竟認識了這么久,露心可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主,有仇當場就報。
“我露大小姐的手可不是普通人能夠享受的,這么軟,這么白嫩,真的不試試?”露心拋了個媚眼,笑道。
“你說呢?”陳登科將餐食收拾好,直接無視露心的圈套。
“想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