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這邊,眾人一個個緊張得手心冒汗。
而葉家那邊,則一個個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神情。
評審席上,楊士成和李靖等人查閱著葉文乾提供的所謂陳家犯罪的證據(jù),沉默不語。
現(xiàn)場一時陷入了寂靜,氣氛突然就變得無比壓抑起來。
葉文乾轉(zhuǎn)頭看向陳登科,狠狠諷刺道:“小子,機(jī)會給過你,是你自己不珍惜的!你這樣的人才,給陳家陪葬,真的值得嗎?”
“難道你想學(xué)你那個不開竅的老爹,平白給別人做犧牲?”
“說真的,當(dāng)年之事,根本不關(guān)你們陳家的事,要不是你那個蠢貨老爹,非要幫韓山謙藏匿傳國玉璽,也根本不會招來滅門之禍!”
“你既然有幸從那場災(zāi)難中活下來,難道不應(yīng)該好好珍惜嗎?你若心存怨恨,你也滅了李家滿門,算是報了仇了,難不成你真的還想找我們?nèi)~家報仇?不是我打擊你,憑我們?nèi)~家的勢力,就算是天子也無法輕易動搖我們的根基,更何況你只是一個小小的三流世家余孽?”
“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現(xiàn)在改變主意,投靠我們?nèi)~家,還來得……及”
砰!
葉文乾的話還沒說完,陳登科便忽然一記拳頭,把他當(dāng)場轟飛,牙門也瞬間大開,含著濃稠的血液。
“你很煩!”陳登科面色冰冷,殺意畢現(xiàn)。
他平時已經(jīng)很克制自己的情緒了,葉文乾居然還敢在他面前提起那場滅門慘案,還說他父親是蠢貨。
這!陳登科如何能忍?
這一拳,若非陳登科依然克制自己,葉文乾已經(jīng)死了!
“家主!”葉家人見到葉文乾被擊飛,紛紛驚呼上前。
其中幾人,更是直接朝陳登科發(fā)難:“陳登科!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動手打人!”
陳登科不以為意,面無表情道:“他自找的。”
葉家人聞,差點(diǎn)氣得吐血,不過卻并未直接對陳登科出手,而是朝楊士成求助道:“大人,此子放肆,還請大人為我們做主!”
楊士成眉頭微皺,朝旁邊的主持官淡淡看了眼。
主持官當(dāng)即會意,拿起話筒斥道:“大膽陳氏代表,竟敢藐視法度,在大賽上動手打人,我宣布,取消你的比賽資格,并押入天牢,等候發(fā)落!來人……”
“誰敢上來!”陳登科怒喝一聲,將剛要上前執(zhí)法的皇城司,直接當(dāng)場嚇住。
緊接著,陳登科抬起手,指向主持官冷聲說道:“你也很煩!再瞎嗶嗶,我不介意把你也打趴下!”
主持官當(dāng)即被嚇得倒退數(shù)步,指著陳登科怒不可遏道:“反了,反了!??!”
“我看是你反了才對!”陳登科毫不留情的怒罵道:“比賽尚未結(jié)束,你們有什么資格上臺干擾?葉文乾踹我丹爐,你為何一聲不吭?”
“哼,比賽勝負(fù)已分,踹你丹爐又如何?”主持官冷哼。
“勝負(fù)已分?”陳登科嗤笑:“那我問你,誰勝,誰負(fù)?”
主持官一愣,隨后覺得好笑道:“這還用問嗎?當(dāng)然是……”
主持官的話剛到嘴邊,卻只聽見廣場上傳來了一陣異響。
眾人聞聲看去,只見那被葉文乾踹倒在地上的丹爐,嗡嗡顫動,并有紫金色的光芒隱隱散出,越來越強(qiáng),直到刺眼到眾人都睜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