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理事,是我管教不嚴,我已經教訓過那個臭丫頭了,還請您不要怪罪!”
南宮天虎低聲下氣的跟百曉生開口道。
“怪罪什么的談不上,這話你該去跟陳先生說。”
“百理事說的是?!?
南宮天虎轉頭面對著陳登科,標準的九十度鞠躬,態度誠懇,語氣卑微。
“陳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誤會了您,那個臭丫頭我也已經教訓過了,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回?!?
南宮天虎說這話時,心里那個氣憤??!
明明是他被眼前這個青年接連掌摑,當眾受辱,結果現在還要舔著臉給人道歉,真是把他這輩子的臉都丟光了!都怪南宮清月那個死丫頭!
聞,陳登科冷笑一聲。
“你南宮家在東海權勢滔天,多的是人脈,能讓我死無葬身之地,這話不是你說的嗎?怎么現在反倒是來求我了?”
“小子,你別太得意!東海是我地盤,在這里我有的是人脈,有的是地位,得罪了我,我一萬種辦法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是南宮天虎的原話,陳登科直接拿過來堵他嘴。
前者直接一臉煞白的僵在原地。
說完,陳登科完全把人當空氣,這種欺軟怕硬的人他見多了,骨頭軟,墻頭草,只要誰的權勢高,就給誰當狗,這種人不值得他浪費時間去搭理。
他轉頭看向一邊的接待員。
“帶我去包廂?!?
南宮青羽上前一步想要說什么,張了張口,但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
陳登科年紀輕輕就如此優秀,不光煉藥術高超,實力還深不可測,肯定是身份不凡之輩。
之前他還以為陳登科來東海是想通了,過來投奔南宮家,如今看來,在陳登科面前,南宮家算個屁?。?
另一邊的南宮天虎見到陳登科要走,頓時急了,這人要是這么一走,那可就真的把人給得罪透了!
他余光里看見癱在地上的南宮清月,當即目露兇光,雙手如鷹爪一般將人逮過來,按著她跪下。
媽的,這件事本來就是這個死丫頭惹出來的,也應該由她來還!
“跪在這里磕頭直到陳先生原諒你為止,要不然回去我就廢了你!”
南宮天虎的語氣陰狠,面目猙獰,周身一股殺氣彌漫。
聞,南宮清月被嚇的一抖,剛剛那一巴掌還陰影還在,她相信南宮天虎說到做到。
南宮清月渾身顫抖,接連磕了數個響頭,光潔的額頭頓時鮮血淋漓。
“陳先生,我錯了!”
“都是我的錯,我刁蠻任性,心狠手辣,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原諒我這一回!求求您!”
南宮清月邊說邊哭,眼淚混著鮮血一齊流下來,模樣看起來好不可憐。
然而,陳登科的態度卻是沒有半點軟化。
這種被家里寵壞了的小公主,打心眼里就覺得全世界都圍著自己轉,是永遠都不會知錯的,她如今留下的眼淚也都是鱷魚的眼淚罷了。
陳登科腳步不停,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盡頭。
南宮天虎見狀,心里又氣又怕。
“完蛋了!這回真的全完了!”
“都怪你,都是你這個臭丫頭惹出來的事!你怎么不去死呢!”
南宮天虎一腳狠狠將南宮清月踹翻在地,后者在地上翻滾了數圈才堪堪停下,
南宮清月捂著劇痛的小腹,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