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眾人大為震驚。
這根本就不是比賽,分明是謀命??!
奈良上吉引以為傲,說道:“我也不想要誰的性命,只要你們愿意投降認輸,比賽就可以終止,一切都好說?!?
說著還給了陳登科一個警示的眼神。
上官云珠聽到自己要吃下沒有解藥的毒藥,頓時花容失色,雙手不由得打起哆嗦起來。
她是喜歡陳登科,但這要是為了一場比試丟了性命,絕對不值得。
“無解?”陳登科冷笑一聲,“萬事萬物,講究的是一個相生相克,既然能做出毒藥,必然有解開之法?!?
“不用你也罷,我能做出來。”
扔下這句話,陳登科轉身去制作解藥。
不出十分鐘,解藥就被配制出來。
陸青婉起身,來到陳登科身后,擔憂道:“陳大哥,你有把握嗎?要不直接放棄……要是發生了什么意外,可就無法挽回了?!?
她心里確實將上官云珠視為情敵,但不希望就這樣鬧出人命。
人命關天的事情怎么能作為一次賭注。
作為主持人的汪寧并沒有說話。
他知道,如果陳登科放棄了,那就等于向扶桑人認輸,之前所做出的努力就都白費了,九州上百件至寶更會付之一炬。
最重要的還是九州的顏面。
這要是傳出去,一扶桑小鬼子完勝西京上百名醫生,九州絕對會淪為國際的笑柄。
但,這又關乎到上官云珠的性命。
因此,汪寧什么都不敢說,也不忍心說。
聽到陳登科說能制作解藥,奈良上吉搖著頭,完全不相信,聳肩,牽動著臉上油膩的肥肉:“解藥制作過程之復雜根本不是常人能夠承受的,而解藥一旦有任何的瑕疵,毒性會擴散的更快?!?
見陳登科不搭理他,奈良上吉就看向穿著清涼的上官云珠,挑唆道
“上官小姐,這種毒藥我曾經只做過一次,服毒者的墳頭上已經長滿了草,你確定要將生死置之度外?”
“我……”上官云珠啞口無。
如果說完全畏懼,是不可能的。
她怕疼,也惜命。
更何況陳登科還是一個,相對于她來說的陌生人,還沒有發展進一步的關系。
這么想下來,上官云珠想要退縮的欲望更強烈了。
“無妨,上官小姐,服不服毒全在于你,我不會有任何強迫?!标惖强频?。
“那……你有幾成把握?”上官云珠怯怯道。
陳登科以十足把握的語氣說道:“我說能解開,就一定可以?!?
話里都是對他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和從容不迫。
可即便是如此,上官云珠心中依舊忐忑。
“這……”
她猶豫了。
眾人都目光灼灼的看著這一幕,都沒有說話。
畢竟,他們沒有權利來替上官云珠做出關乎生命安危的選擇。
方可沁坐在魅月的身旁,擔憂道:“魅月會長,你覺得……會不會有事?”
作為女生來說,能出來試毒已經是勇氣可嘉了。
結果毒藥還可能會致命。
這對上官云珠來說,這是一個艱難的抉擇。
魅月也有些緊張起來,略有不確定道:“目前的情況,并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