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科撂下這一句話就離開了。
吳三邪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剛剛和露心在約會呢,結果被陳登科一個電話招過來,還被看到脖子上的吻痕,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尷尬。
陳登科走后,吳三邪立刻收斂了臉上的表情,他面無表情的對身后兩個手下道。
“你們兩個,把人帶下山,等會我要親自審問。”
手下點頭應下,一行人都朝著下山的方向走。
………………
“噗!”
一盆冷水從頭到腳傾瀉而下,彤彤只覺得全身瞬間立刻被一股冰寒無比的氣息包裹。
她艱難的睜開眼睛,看見周圍一片昏暗,空氣中還帶著潮濕的水汽。
她迷迷糊糊的想,這是哪里,藥神谷有這種地方嗎?
就在她思忖間,她的正對面突然傳出一道聲音。
“終于醒了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裝的呢?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傷,竟然還暈過去這么久。”
吳三邪坐在凳子上一臉不屑的看著地上的彤彤。
“我勸你老實交代,到底是誰指使你過來殺人的!要不然你今天就別想完好無損的走出這扇門!”
吳三邪的一張臉垮下來,眼睛黑沉沉的盯著人,倒是有幾分兇煞閻羅的樣子。
彤彤一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頭,頓時被嚇的嬌軀微微顫抖。
她淚眼婆娑的看著吳三邪,開口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沒有殺人,我剛剛還在藥房里煎藥呢,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這里來的?!?
彤彤剛成年,臉上的嬰兒肥還沒有消失,看起來十分顯小,就跟小孩似的,看起來單純又無辜。
她的眼里全是惶恐和害怕,看不出來絲毫摻虛做假的痕跡。
吳三邪自認為自己也算是在上流的名利場混跡多年,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自詡看人的眼光十分的準確。
但是他在彤彤這目光里竟然看不出絲毫的撒謊的痕跡。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
那這就真的是奇了怪了!
吳三邪心中存疑,思索片刻之后朝著身邊的兩位手下吩咐道。
“你們看好她,別讓人跑了,也別用死刑,我出去一趟就回來?!?
另一邊,陳登科從靈泉山下來之后就徑直回了之前藥神谷給他安排的房間。
剛坐下,就聽見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
陳登科話音一落,洪玉閑就進來了。
他的臉上明顯帶著喜色。
“陳兄弟,你總算是有空了,現在見你一面還真難?!?
陳登科聞沒有搭腔,而是開口問道。
“你過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洪玉閑坐下給自己倒一杯茶。
“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鐘無熙臨走之前,托我交給你一封信?!?
洪玉閑說罷將一個白色的信封放到陳登科的桌面上。
“對了,還有我師父還讓我交給你一樣東西,喏,就是這個?!?
洪玉閑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個紫色的丹爐,那東西身量不大,只有成年人手臂高。
但是上面靈氣蘊蘊,雕龍畫鳳,周身似乎縈繞著一股紫極寶光,一看就不是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