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笙的聲音卡殼住了。
手機里的傅寒川就道,“沒事的話,我就掛了?!?
“寒川!”江南笙連忙喊住對方,“我在選婚紗,我知道你沒時間陪我,你放心,我不會再給你添麻煩的?!?
“你打電話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隔著電話,江南笙都能感受到,傅寒川想掛她電話的心,已經(jīng)在臨界邊緣了。
她連忙道,“我剛才給江晚月發(fā)了信息,她問我,怎么不是v家的婚紗,她以為,你會帶我飛意大利去選婚紗,很顯然,江晚月看到我在選成品婚紗,她就抱著一副看笑話的心態(tài)。寒川,你不會想讓江晚月把你看扁了吧?我即將要和你結(jié)婚了,你可不能讓江晚月看你的笑話?!?
江南笙的手機里,傳來男人冷酷的低笑聲,“穿低價婚紗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就算穿成個破爛,也不會影響到我分毫。江南笙,你來少刺激我,你以為我會因為江晚月的三兩語,就砸?guī)装賻浊f來娶你?誰知道你肚子里的種是誰的!”
傅寒川的聲音冷到了極致,仿佛有千萬根針在扎江南笙的耳朵,讓她在劇烈跳動的心臟,不斷噴灑出滾燙的血液。
她拿著手機,面部表情變得猙獰起來。
“寒川,難道我在你心里的分量就比不上江晚月嗎?我是陪伴了你最久的人!”
“她是我兩個孩子的媽,你算什么?!”
在手機里傅寒川怒斥出聲,江南省的耳膜仿佛被戳破一般,她的腦袋里出現(xiàn)了嗡嗡的蜂鳴聲。
“女兒哥哥?!?
唐心寶又在喊她,可江南笙仿佛沒聽到她的聲音一般。
她的瞳眸漆黑無光,如同夜間深不可測的海,要把人吞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