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呆子叔叔突然就沖出來用磚頭打了他的后腦,父親躺在地上,我讓呆子叔叔快跑,這個時候父親已經(jīng)站起來了,呆子叔叔跟平常很不一樣,他說話雖然還是會帶著股僵硬的傻氣,但是他講話流利,似乎很生氣,拿起腳邊父親扔下的木棍就像父親打去,父親很快就不動了,流了一地的血,但是大雨很快就沖刷干凈了,我問他我母親是不是也被他殺了,他只說讓我回家,扛著父親的尸體便走了。”
白肆點點頭:“那你這兩天都沒去看他嗎?”
小軒搖搖頭:“沒有,雨下的太大,還有我也不敢去,我害怕那樣的呆子叔叔,我知道他是為了保護我,他打父親的時候還說著只要他死了就不會有人在傷害我了,我知道他做的是錯的,但是我沒有辦法面對他。”
“我聽俊宇說他經(jīng)常給你錢,為什么?”
小軒嘆了口氣:“我是他在孤兒院唯一的朋友,他二十多歲了,人又傻又呆每天只知道捧著骨頭雕東西,我本來也不抱希望被人領養(yǎng)的,但還真有人領養(yǎng)我了,在我被領養(yǎng)的第二天我就在我家小區(qū)看到了他,一個人站在那,我知道他找我,可是他剛離開孤兒院又不會有打工的地方要他,我就想到他會雕刻東西,我就偷了家里的錢給他開了一家雕刻店,他開業(yè)一個月就把錢都還給我了,我也都還給了父親,可是母親失蹤了,后來呆子叔叔掙的錢也都給我,他一分也不留。”筆趣庫
小軒從臥室里抱出一個上了鎖的盒子,放在茶幾上,然后打開它,打開的一瞬間紅色噴涌而出,當然不是血,是錢,盒子打開的一瞬間桌上就撒滿了錢,顧召推了推眼鏡:“都是他給你的?”
“嗯,還有三個盒子,這半年來他給我的錢大約有兩萬。”
“按理說富商給的價格不會太低。”所以錢不可能這么少,顧召想著。
“他傻嘛,都欺負他。”說到這,小軒再次嘆了口氣,白肆起身摸了摸小軒的頭:“但是這不代表他可以犯罪,就比如你受到了傷害可以來找我們報警,我們會對你的養(yǎng)父母進行制裁,但沒有任何人可以在不通過法律的情況下,便隨意的處置了他們的生命,知道嗎?”
小軒點了點頭,白肆突然問道:“對了,他養(yǎng)狗嗎?”
“狗?”小軒疑問道,白肆點點頭頭:“對,狗。”
小軒搖了搖頭,突然說道:“他不養(yǎng)狗,但是他養(yǎng)狼。”
“狼?”
“嗯,呆子叔叔說是一個男人給他的,我那天看見呆子叔叔在埋東西,我問他在埋什么,他說在埋狼。”
“嗡……”
白肆掏出手機,發(fā)現(xiàn)是唐西,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肯定是那個呆子跑了或者沒在店里。
“喂?”
“那呆子跑了,應該是去找小軒了,他的精神狀態(tài)異常,保護好小軒,注意安全!”.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