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終于結案了謝天謝地。”尤歡從抱枕中抬起頭,然后又倒下,伸了伸手沉悶的聲音從抱枕中傳來:“請讓我再睡一個小時。”
余非歡拍了一下尤歡的腦袋,“回家睡。”
“別以為放假了啊,明天還得正常上班。”
唐西挑了挑眉,滿意的看著剛才還個個都笑顏如花的小臉變得無精打采。白肆瞪了一眼唐西,還真是惡趣味。
裴眠:“顧召怎么樣了?我聽說副隊和秋實把他送醫(yī)院去了?”
“嗯,情況挺好的,就是空氣太少導致了大腦缺氧,加上后來暈倒在紅酒里,有些溺水也喝了不少酒。”白肆靠在桌子上,眼前再次出現(xiàn)了秋實聽到顧召沒事時的樣子,那一瞬間的放松和喜悅。
大概……唐西那時他也是這樣吧。
“那他應該叫做溺酒。”尤歡被余非歡硬生生的從抱枕中揪起了腦袋,迷迷糊糊的說道:“明天再去看他,今兒先睡覺。”
白肆挑挑眉,開口笑道:“今天你們就都回家休息吧,明天再去看顧召,這個時候秋實應該在醫(yī)院,你們就別當電燈泡了,嗯?”
“知道了副隊,我們可是很有眼力見的!”裴眠笑了笑,轉過身子收拾東西。
余非歡皺著眉,略顯沉重的問道:“十一怎么樣了?”
林拾意自從把安啟年送回tbd后便沒了影子,雖然安啟年一看就是又被打了,但是誰也沒說什么。面對害死了自己親人的兇手,誰也做不到兇手在自己的眼前晃悠卻無動于衷。只要不是太過分,大家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人會說什么。
“大家最好給他發(fā)條短信吧,電話就不要打了,我相信十一現(xiàn)在更需要的是安靜和自我調節(jié)。”
“明白了,我們會等著十一回來的。”裴眠說完后就背上了自己的小書包,沖著白肆和唐西揮揮手,先一步出了tbd。
“她是第一次背這個包吧?”唐西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問道:“難不成她也談戀愛了?”
“她好像是要去參加一個漫展。”尤非歡拽著尤歡的手,笑著跟白肆和唐西說道:“我走了唐隊,副隊。”
“注意安全。”白肆跟尤非歡揮揮手,眨眼間這大廳就剩下唐西和白肆。
白肆看著唐西,問道:“十一的妹妹后天辦葬禮,然后火化。”
“我會通知大家的,這件事誰都很遺憾。”一提到十一,唐西的心情再次沉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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