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他!父親我求求你父親!放開他,我做你的實驗品好不好?我代替他好不好,你不要再傷害其他人了!”
少年哭喊的聲音闖入唐西的耳膜,他緩緩地轉(zhuǎn)過頭,看著那個剛到男人腰部的少年滿臉淚水的懇求著。
他在說,他要代替他做他父親的實驗品。
“來人!把他給我?guī)Щ厝ィo我鎖上,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放他出來!”
科學家一樣的男人手中拿著試劑管,連個眼神都沒分給他的兒子。“白肆”抱住他的腿,大聲的哭喊著:“父親求求你,求求你,就讓我代替那些孩子吧!我是你的兒子,我比他們都優(yōu)秀,我會是最優(yōu)秀的實驗品,父親!”
男人似乎在白肆說動,半晌后點了點頭,看著那兩個按住“唐西”的科學人員說:“把他放了。”
唐西看著那兩個人過來給“自己”松綁,此時的“他”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靠在椅子上宛若癡兒。只見一道小小的身影從遠處撲過來,他跪在地上手忙腳亂的給“他”解著繩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ъiqiku.
“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辦?你還要帶我逃跑呢,你都沒有帶我逃跑你怎么可以死呢,你醒醒啊醒醒啊!”
看著那兩道小小的身影,唐西似乎能感受到從他們身上迸發(fā)出的絕望,他紅了眼眶,看著那名被白肆稱作父親的男人讓人將“白肆”按住,自己手中的針劑無情的推進少年的身體,那仿佛不是他的兒子,而只是一個實驗品。
畫面一晃,唐西發(fā)現(xiàn)自己倒了一片森林中,他的眼前是兩個躲在一塊巨石后的男孩兒,他們較之前成熟了很多,個子長高了很多,一個臉上帶著豹子一般的狠意,一個臉上帶著不符合年齡的沉靜。只見從遠處跑過來一個手拿棒球棒的面具人,他身材高大,手臂上的肌肉塊甚至都能有孩子的兩支手臂還要粗。
讓一個個弱小的孩子來對付這樣一個健碩的成年男人,簡直就是以卵擊石,甚至可以說是毫無勝算。
只見那個沉著冷靜的男孩迅速從石頭上翻過,從后騎上了男人的脖子,手中的匕首高高的舉起,卻不想此時男人抬起頭伸出雙手要將他從脖子上拽下來。男孩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他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扎入面具人的眼球,手法快準狠讓唐西眼前一亮。
隨后另一個如豹子一般的男孩迅速在男人面前閃過,手中的匕首割過男人的腳腕。經(jīng)歷了雙重痛苦的男人痛苦的叫了一聲便跪倒在地,騎在他脖子上的男孩見此敏捷的從他身上翻下,另一個男孩快速的將手中的匕首從后放插入男子的后腦。
鮮血迸濺了男孩兒一身,可他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那個冷靜的男孩到了此時才放松下來,從身上的口袋里掏出手帕給他仔細的擦拭著臉上的鮮血。
“唐西,你剛下那下棒極了。”
“可惜了。”
“可惜什么?”
“今兒出來把手槍弄丟了,否則就把天上的烏鴉打下來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