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
蘇慶媛眉頭一簇,不解的看向蘇紅顏:“你爸就是你爸啊,他還能是什么人?”
“我不是說這個,我指的……是他的身份,媽,我總感覺我爸的身份不簡單,而且,我在陳登科的身上,也隱隱有這種感覺,但就是說不清道不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蘇紅顏回想起小時候的一些事情,深深疑惑道。
蘇慶媛聽了蘇紅顏的話之后,也愣神了好一會兒,然后一臉嫌棄的說道:“你個死丫頭,大白天的發什么神經?什么身份不簡單?你爸和陳登科唯一的共同點,那就是兩個一樣不靠譜的廢物,我都不明白自己當年,怎么會瞎了眼嫁給他。”
“不是啊媽,哎……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釋,有時候我甚至感覺,我爸根本就沒有死……”蘇紅顏低頭,想著一些碎片化的事情,但卻怎么也無法將它們拼湊起來。
蘇慶媛聞一臉愕然,接著伸出手,在蘇紅顏的額頭上摸了摸,然后又對比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溫度,翻白眼道:“蘇紅顏,你不是瘋了,就是傻了。”
“我……”蘇紅顏嘆了口氣。
她也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很離譜,當年蘇家大火,韓山謙葬身火海,所有蘇家人都見證了。
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她今天的感覺特別強烈,好像韓山謙就在附近一樣,給她心中帶來一股莫名的牽掛。
蘇慶媛見她不再說話,也懶得理她,啟動車子駛出古玩城,但是走到出口的時候,她卻也不由自主的朝后視鏡多看了兩眼。
“嘶~我怎么也跟著那個死丫頭發神經了?”蘇慶媛用力甩甩頭,油門加速離開。
另一邊。
陳登科離開雅寶軒,朝著和吳三邪約定的萬寶樓而去。
正當這個時候,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男人,從后面撞到了他的肩膀,走了過去。
陳登科眉頭微微一皺,看了眼那人的背影,也沒有和他計較。
沒過多久,陳登科來到了萬寶樓。
立馬便見到了吳三邪的招呼聲:“陳兄弟,我在這里。”
陳登科聞聲走了過去,一邊瀏覽著萬寶樓的匆匆人流和氣派裝修,一邊感慨道:“這萬寶樓,果然是名副其實,寶物萬千,琳瑯滿目啊。”
吳三邪笑道:“這是當然了,南萬寶,北心悅,這可不是浪得虛名的,萬寶樓和心悅飯店這兩個地方,是古玩界的兩座泰斗大山,能夠網羅天下至寶,流通各種絕密消息情報,地位超然啊。”
“心悅飯店?這名字,怎么聽著這么熟悉啊?”陳登科愣道。
“看過摸金筆錄嗎?”吳三邪笑著問道。
“摸……嘶,那不是虛構的嗎?”陳登科驚詫道。
“呵呵,藝術來源于生活嘛,如果你在古玩界多混跡一段時間,就會發現,其實很多虛構的東西,都有原型。”吳三邪諱莫如深道。
陳登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虛心笑道:“哦!受教了。”
吳三邪擺擺手:“不敢當,陳兄弟沒有在古玩界內活動過,不知道這些也是正常的。”
然后做了個請的手勢,看向二樓道:“陳兄弟,我已經在二樓安排了午飯,咱們上去小酌兩杯,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盡管問我,下午三點,拍賣會準時開始,到時候,還得麻煩陳兄弟幫忙掌掌眼。”
陳登科也做了個請的手勢,禮尚往來道:“樂意效勞。”
二樓,
約莫十個平方左右的雅間之中,各種裝修擺飾,都透著一股濃厚的民國風。
房子中間,擺著一張不大不小的圓桌,竟然是昂貴的梨花木所打造。
不得不說,這個萬寶樓,還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不過,要是尋常身份,估計也沒資格坐在這種包廂里。
陳登科不由多看了吳三邪兩眼,對他的身份有些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