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陳登科卻并未讓他得手,迅速一閃,將酒瓶移向一旁。
然后,嘿嘿笑道:“師傅,別著急啊,我有幾個疑惑需要你幫我解答一下……”
陳登科話還未說完,趙若虛便已經氣得吹胡子瞪眼了:“臭小子,原來在這等著我呢?喝你點酒,還得替你解惑?你小子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我可是你的授業恩師,教了你整整五年啊!”
“呃……可是師傅,你教我的第一課,好像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吧?我這也是謹遵師訓呀。”陳登科笑著說道。
“你……”趙若虛被陳登科的話噎住,然后氣呼呼的說道:“小王八蛋,你用我教你的東西來對付師傅?我就不信我喝不上這壺酒!”
說著,趙若虛便直接出手硬搶了。
陳登科自然不敢跟趙若虛動手,但卻也不會讓他將酒搶走。
于是,他便在這棵大樹上,如同盤龍一般絲滑游走,趙若虛則是氣呼呼的緊追不舍。
兩道身影,如同兩只飛燕一般,繞樹三匝!
“嗯?臭小子,你的功力居然又長進了?”趙若虛不可思議的說道。
眼神里,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嫉妒。
陳登科這個千年不遇的奇才,在各個方面的學習進度都跟變態一樣。
陳登科出獄之前,只是勉強能和趙若虛打個平手。
但是現在才過去幾個月,陳登科便已經隱隱有壓過他一頭的趨勢了。
陳登科嘿嘿笑道:“是師傅你老了!”
趙若虛不屑一笑,然后擺擺手道:“算了算了,人總是要服老的,我不追了,你小子有什么問題,就趕緊問吧。”
“師傅,你先看看這個。”陳登科從身上拿出武三思送給他的那本古書,向趙若虛拋去。
趙若虛輕描淡寫的抓住,看到這本書的書名之后,眉頭微微露出一絲愕然。
接著,他緩緩翻開了書本,查看起了內容。
動作看似很慢,但卻幾乎是一秒翻一頁,一目十行。
沒幾分鐘,他便合上了書本,淡淡說道:“看完了,你想問什么?”
陳登科羨慕的看了趙若虛一眼,雖然他各方面都很變態,但記憶力這方面,卻還是不如老頭兒。
“師傅,這上面記載的東西是真的嗎?可行嗎?是否有危險?”陳登科一連問出了三個問題。
趙若虛沉吟了片刻,然后說道:“東西應該沒問題,類似的方法,我曾經在神龍殿總部的藏書閣里也看到過,但是……這種以武入道的方法,卻存在著不少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