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科一臉冷笑,緩緩將自己的法官帽摘了下來,然后看著陳雄說道:“你說呢?”
當陳登科摘下法官帽的一瞬間,陳雄終于反應過來了。
表情就像看見鬼了一樣,嚇得條件反射的向后蹦跶,直接摔了幾個跟斗。
還不等他爬起來,陳登科便拿起驚堂木,啪的一聲重重拍了下去。
然后等著下方的陳雄,怒斥道:“堂下何人,狀告本官!”
陳雄指著陳登科,不可置信的說道:“你,你是法官?”
“我只是一個正義使者而已。”陳登科的聲音聽不出喜怒:“陳總,你剛才不是這么夸我的嗎?”
“我,我去你媽的!”陳雄感覺自己要崩潰了,直接破口大罵了一聲,然后便要跑。
只是,陳登科豈會如他所愿。
“給我拿下!”陳登科沉喝一聲。
當即,便有幾個差人,用叉棍把他給叉了回去。
“陳雄,你可知罪?!”陳登科居高臨下,朝著陳雄怒斥。
陳雄掙扎著,一臉不服氣:“我知尼瑪!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陳雄此時的心里,只感覺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好不容易離開了臥龍山莊的關押室,從麻袋重見天日的那一刻,就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在了公審府的門口。
前一刻,他是真的以為自己解脫了,并且等來了報復的機會。
他甚至已經(jīng)在心里,想好了一百種死法,來折磨臥龍山莊那些人。
可是,等他走進公審府一看,發(fā)現(xiàn)坐在一號官位的法官,居然就是他的被告?
這不是故意要整死他嗎?
啪!
一個耳光扇在陳雄的臉上:“放肆,公堂之上,休得出不遜。”
陳雄捂著臉,心中又怒又絕望,想哭都哭不出來。
他看向陳登科,瘋狂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陳雄,你辣手摧花,打著導演的名頭,在娛樂圈欺騙各種新人,仗著京都陳家的勢力,各種玩潛規(guī)則,這些年,傷害了多少無辜女孩,你還記得清楚嗎?”陳登科冷聲質(zhì)問道。
“我有病?我為什么要記這個?”陳雄態(tài)度極差。
陳登科也不著急,冷冷的看著他:“陳雄,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做法,沒有錯?”
“我有什么錯?玩潛規(guī)則的人又不止我一個,你抓得過來嗎?而且,你怎么就知道,那些女人不是自愿的?”陳雄囂張的說道。
“自愿!難道被你各種用強,下藥,也叫自愿嗎?如果那些女人是自愿的話,你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了!”陳登科冷喝道:“本來,看在京都陳家的面子上,我打算對你小懲大戒,就此作罷。”
“但是,你的態(tài)度竟然如此惡劣,不知悔改,看來……我有必要讓你長長記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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