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還是從尸山血海中走出來的人物!
這些人,怎么可能跟可愛沾邊啊?
陳登科滑稽的搖了搖頭,也不去解釋,帶著蘇紅顏繼續往前走。
不多時,二人就又來到了活動廣場中心。
趙若虛還是和上次一樣,躺在廣場中央那顆大樹上酣睡。
陳登科抬眼看見了他的身影,也不去叫醒他,只是招呼蘇紅顏在大樹下的大理石桌上坐下,然后拿出了酒菜,慢悠悠的吃了起來。
大樹上,
趙若虛的眼睛還閉著,鼻子卻已經吸個不停,聞著酒菜的香味,身體一個轉動,直接從樹上摔了下來。
“啊!!!小心!!!”蘇紅顏當場嚇了一跳。
不過下一秒,她便又捂住嘴,驚訝的看著趙若虛。
因為趙若虛在落地的前一秒,身體忽然震出一股強大的氣流,將身體自動擺正。
“小心?小丫頭,你是在叫我小心嘛?”趙若虛指著自己,朝蘇紅顏問道。
蘇紅顏心有余悸的點點頭:“老前輩,你本事真高,我還以為你要從樹上摔下來呢……”
趙若虛得意的擺擺手:“這有什么,雕蟲小技罷了。”
說著,趙若看了眼陳登科,繼續朝蘇紅顏問道:“小丫頭,你是跟臭小子一起來的?你是什么人?是不是我這個不爭氣的臭徒弟的媳婦兒?”
蘇紅顏點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老前輩,我是登科的媳婦兒,但登科他不臭。”
“……你們這些小丫頭,心思太單純,不知道這臭小子的險惡,他不臭那誰臭?”趙若虛冷哼道。
哪知道趙若虛說完之后,便之間蘇紅顏輕輕掩住鼻子,對著他指了指,疑惑問道:“老前輩,您是不是好幾天沒洗澡了啊?”
趙若虛一愣,這話簡直讓他無以對,甚至有些氣急敗壞了!
“我……我沒洗澡怎么了?都住監獄了,還洗什么澡啊?”
蘇紅顏見他發脾氣,頓時不敢說話了,躲到陳登科旁邊。
陳登科則是拉著蘇紅顏的小手,輕輕安慰道:“別管這個老家伙,他說我臭,其實他才是全天下第一臭,對不對?”
蘇紅顏撲哧一笑,本想點頭同意的,但看著趙若虛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又膽小的低下了頭。
“老頭兒,你就承認了吧,那么兇做什么?把我媳婦都嚇到了。”陳登科沒好氣道。
“干嘛?不洗澡犯法嘛?哪條法律規定不洗澡犯法?”趙若虛強硬道:“我這是故意的,要不然,那群女犯人還不得天天纏著我啊?我最煩女人了。”
“是是是,師傅您說什么都對!您受委屈了。”陳登科卻也不再跟他頂嘴,而是好聲好氣的說道:“快過來坐下,我今天給你帶了好酒好菜。”
趙若虛一愣,警惕的看向陳登科:“你小子有什么陰謀?你個小王八蛋想謀殺親師嗎?說!是不是在酒菜里下毒了?”
“我下你妹啊!我就是下毒了,能毒死你嗎?”陳登科直接翻了個白眼道。
這個態度,卻是讓趙若虛直接恢復了常態,一屁股坐了下去,說道:“這感覺就對了,要不然我還以為你小子變性了,居然對老子這么客氣。”
“……靠!對你客氣點你還不自在?你是不是賤啊?”陳登科罵道。
趙若虛本想跟陳登科對噴,但話到嘴邊,又忍住了,撇了撇嘴道:“是!老子是賤,老子要是不賤也不會被關在這里了,更不會收你這個臭小子當徒弟,惹了一身麻煩。”
陳登科鄙夷道:“少在這里嘴硬了,也不知道是誰說的,這輩子能收到我這種天才徒弟,承接衣缽,死而無憾了。”
“老子那是看你頹廢,故意激勵你的,實際上,收你當徒弟,我是倒了八輩子血霉。”趙若虛死不承認,直接開動酒菜。
陳登科也不跟他爭,笑了笑后隨口問道:“說起來,認識你這么久,我確實不知道,你是為什么被關進來的。”
“還不是因為……”趙若虛剛想說,但又立馬忍住了:“老子干嘛告訴你?”
陳登科切道:“我就是隨口問問,八怪一下你的黑歷史而已,你不是整天說自己很牛逼嗎?那你到底是怎么被關進來的?”
“滾吧你!這個世界上誰敢關我?誰能關我?老子是自己來的好吧。”趙若虛白眼道。
“自己進來的?”蘇紅顏驚疑道:“老前輩,您為什么跟自己過不去啊?這里面環境雖然不錯,但怎么也比不上外面的世界精彩吧?”
趙若虛抬眼看向蘇紅顏,然后說道:“哪里是我跟自己過不去啊,是有人跟我過不去啊!”
“哦?這個世界上,還有讓你害怕的人,居然要躲起來!那我是真的好奇了……老頭,講給我們聽聽唄?”陳登科頓時來了興趣。
趙若虛不耐煩道:“滾滾滾,你打聽這些玩意做什么?話說回來,我還沒問你怎么又跑來監獄了?還帶上你媳婦了!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s